“你想做什么。”语气清冷地继续问。

微微瞪大双眸，眼神有些飘浮，手中的肉脯也快被她捏烂，“我没想做什么啊。”

“是吗？那你为何想要知道这样一切？”

“这…这还用说吗，好歹，我也是罪魁祸首，想要知道过往的事情，也不出奇吧？”

“为何想要知道，是出于好奇，抑或出于负罪感。”

“…”所以说，妘子染的这双眼睛实在太可怕了，每时每刻都能看穿她的内心一样，“什么负罪感！”

冷哼一声，妘子染淡漠地挪开视线，“若我说，是因为妘玉痛恨族人，所以才选择背叛，选择将六壬元传承给外人，选择让妘族走向灭亡…你当如何？”

他的一字一句都让寻月心情变得震惊和紧张！

难道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难懂这一切都是妘玉的错？

“如果这一切都是妘玉的错而导致，你当如何！”

“…”再次被他看穿心思，寻月恐慌地别开脸。

可妘子染却变得更加愤怒，用力将手中肉脯捏成渣，忽而起身迈步向她走过来。

意识到巨大的身影就在眼前，寻月惊异地瞪大双眸抬头看着他。

不等她有任何举动，妘子染忽而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稍稍探身向她靠近，“回答我的问题！若你知道这一切都是妘玉的错，你当如何！”

“我…”

天啊，明明他的眼中并没有杀意，却还是让她觉得非常害怕！

这男人生气了，还非常非常的生气，连捏她脸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