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之后，她同他平视，眸中仍旧带着半分的乞求，“我跪了，告诉我。”

“…”怎么觉得反被她戏弄了？

清了清嗓子，妘子染抬眸继续看向洞口外。

见他回避自己的眼神，寻月即刻从戒指里拿出了獠牙，“你若戏弄我下跪又不告诉我地址，我定会杀了你！”

闻声，妘子染回眸看她一眼，对上的是她眸中的那抹明显的杀意。

先前她也曾多次说过要将他杀掉，可从来都没现今这般的坚决。

有些不悦地眯了眯黑眸，他稍稍探身向她靠近。

寻月有些惊异，却仍旧跪在地上挺直腰背没有躲闪。

直至二人面对面相差的距离过近的时候，妘子染才没再继续前进。

他紧紧盯着她明亮的怒眸，淡声问：“秦寒对你而言，当真这么重要？”

她没有回答，而是用眼神回答了他。

轻蔑地一声冷哼，他悠然地眨了一下眼睛，继续看着她，问：“秦寒，是秦渊的转生？”

“…”这话让寻月眉心微皱，也让妘子染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饱含鄙夷的一声令人觉得森然的冷笑，妘子染往后退，同她保持距离，可眼神冷得可怕。

“你可知道，秦渊是怎么死的？”

怎么，难不成秦渊的死还同妘族有关系不成？

可是她从没听秦渊说过啊…不对，她是压根没机会问他有关五百年前的事情才对！

在地洞的时候，是她先被秦渊的魄识吓到然后逃掉，而在梦里，她也没机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