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才等到这句提问，妘子染眸心微潋，那眼神看起来冰冷得有些可怕。

“你觉得，妘玉做的没错？”

又来了，他这眼神是真的很吓人！

忍着恐惧的心情没往后退，寻月清了清嗓子，稍稍仰头看着他，“你没听说过吗！不知全貌，不予置评！”

看着她一脸畏惧又假装大无畏地出声低吼，妘子染蹙眉沉思。

许久才道：“你觉得，妘玉之所以要祸害自己族人，有原因？”

这家伙太过喜怒不定了，跟他说话迟早要吓出心脏病来。

“谁知道有没有原因啊…”秦渊那家伙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总是说一半剩一半的，“只是我觉得，妘玉未必就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

好歹也是自己的前生，而且还是六壬元的传人，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心肠再歹毒也不会歹毒到要覆灭自己的氏族。

二人没再说话，只有两旁的海浪声，气氛诡异至极。

许久也不见妘子染出声，寻月试探性地继续问：“你们妘族，到底为何要修炼邪术？”

话音一落，妘子染那双黑眸再次锐利地瞪了过来，完全是看仇敌一样。

“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揭伤疤，只是，很好奇妘族的邪术，到底是在妘玉之前还是之后才开始有人修炼，甚至成为你们妘族的主修。”

听见这话，妘子染那双黑眸总算柔和了许多。

见此，寻月暗暗轻呼一口气。

“我不是想要挑拨你们族人之间的关系，可，若妘族是在妘玉之前便开始修炼邪术，那妘玉阻止…难道不应该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