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简单应了声，深呼吸一下好压制一下了体内怒意，再看向秦渊，直接问：“你见过腾蛇吗？”

“腾蛇？”讶异地微蹙眉心，秦渊摇摇头，“这是书中才有的上古神兽，定是没见过。”

寻月听后也跟着紧蹙眉心，略显怀疑地打量着他。

她这明显的打量眼神，实在让人无法不正视，“你怀疑我所言是假？”

挑挑眉，挪开了脸，道：“的确如此。”

“…”秦渊再次一愣，抿笑道：“你的性格跟玉儿完全不同，但性子倒是相似，说话总喜欢这般直率。”

“是吗？这还真是巧合。”说着，寻月想到了先前做的两个梦，沉思一番，再次抬眸看着他：“不过你说的是真没错，我的确非常怀疑你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为何？难道，你见过真正的腾蛇？在圣地里头？”

“先不说这个。”说这个之前，还是先想办法证实这东西当真是秦渊的魄识，“你是否知道妘玉第一次离开妘族时的，所见所闻？”

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秦渊略显疑惑，杵在原地沉思片刻，再看着她。

“你是否见到了？”

“…”所以说，不是她想怀疑他的，是他总让自己怀疑他！“你别跟我说，我梦见的那些东西都是你故意让我看到的！！”

说罢，再次将獠牙紧握在手心，带着几分杀意地盯着他。

她这眼神让秦渊看着有些害怕，连连伸手挡住，再往后退了两步，“姑娘，你误会了。这可是你的梦境，我不过是区区魄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