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李伯对漠城一事这般忿恨,真是让面前二人深感欣慰。
虽然秦玉珩抢了秦寒的功劳,至少还有百姓相信秦寒才是真正为国为民的那个人。
虽然秦慕远将漠城的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至少让天下人知道父兄的冤屈。
只是没想到秦玉珩竟可以这么不要脸地将功劳都抢过去。
而且他是真的傻,明知漠城失守同自己也有关系,竟还敢公然挑衅两国皇子…难不成他是想让天下人信任他同漠城的事情无关?
“不过啊,听闻盛宴的第二天之后,新皇便亲自去给司安国的太子同苏祁国的三皇子道歉,说他是因为喝多了才会胡言乱语。这两位皇子啊,当然是选择宽容,只不过啊,这个月总是听闻边境同司安国的战事不断。虽说不是什么大战争,可这战争,苦的还不是边境的那些百姓嘛。”
李伯边说边摇头地拿起酒杯饮了两口,身旁李婶见状再次上前将酒杯夺走。
“好了好了,该说不该说你都说了,我看你这样子就是喝醉了…两位啊,你们请自便吧,门外左转的那个房间已经给你们准备好,准能让你们今晚睡个好觉。我先扶这唠叨老头回房了。”
抬眸看去,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李伯已经喝了不少水酒,而他酒量的确不怎样,如今满脸醉意,在李婶的扶持系还摇摇晃晃的。
李婶同李伯有一双儿子,大儿子在京都做事,小儿子因为感染风寒还在房间休息,待二人离开后,屋子里便只剩寻月同秦寒二人。
二人相视一下,寻月叹了声,再次端起饭碗,将未吃完的饭重新吃完。
吃完之后,秦寒本想同她先行回房休息,可寻月听到李婶怪责又关心李伯的声音,想了想还是帮忙将碗筷都拿到厨房去,再同秦寒回了李婶给他们准备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