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着眉心地看着他，微微侧头明显在等着他回答。

她的凶狠他已经见识过了，虽不知道她是如何察觉出他在说假话，但若让身体再多两个血洞，他是真的会死的！

可是…

不知道他到底在衡量什么，只从他的眼神间看出他在迟疑，在挣扎。

轻哼一声，寻月继续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论是什么事，也得是先活着才能完成。你知道，我若要杀你，绝对不会留情。能让你痛快死掉，也能让你痛苦死掉。你自己选择吧。”

她的声线非常好听，无奈她的言辞却像阎王审讯一般！

李牛怂了，其实他也没这么大的勇气，若不然也不会选择叛变六师了。

见他仍旧不断沉思，寻月没有打断，只是捏着刀柄一下又一下地将刀锋戳在木桌上。

每一戳都让李牛心情越发的紧张，生怕她会发疯一样再次将利刀刺进他的身体里，疼痛还不断地在身体里蔓延，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等了约莫两分中时间，寻月有些没耐性地叹了一口气，吓得李牛额头上的冷汗更甚。

“这么舒服的审讯你是不喜欢吗？既然如此，那就…”

“是三师！”最终，李牛还是如实地将三师的名字说了出来。

寻月挑了挑眉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她的眼神很可怕，即便她只是一个杠杠的内力废，但如今李牛看着她，只觉得阴森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