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被打,还要被迫喝尿……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沈晏之在良州终于查明税赋的问题了。原来良州的税赋一直收不上来,是有人搞鬼。百姓拿来交的税交被人暗中偷梁换柱,换成掺杂石头的米,结果百姓又得交第二次。他们自然不同意,而官府一方面有使劲压迫,百姓不交,联合起来发动暴乱。
沈晏之查明原因,抄了参与税赋一事的官员家。他们的财产全部充公。沈晏之随后又抓了几个带头打死暴动的人。等良州的税粮收集送往梁州之后,沈晏之才睡个好觉。
他三个月来没睡过安稳觉。好不容易把良州的税赋解决,以为可以睡安稳觉的时候。他竟然又做了之前的梦。又是姜梨,还是姜梨,来来回回都是姜梨。
沈晏之睡不着。天一亮,便带着安砚还有两个护卫回梁州了。
北边还是寒天,而大穆眉陆已经是春天。路边的小野花争先恐后冒出来。天气变暖,沈晏之也换了薄衣。
马匹一直想梁州的方向奔驰。
“公子,等等我……”,安砚以为要在良州呆上一年半载,没想到公子仅用三个月,不仅把税赋搞定了,有让良州大换血了。凑出的税粮,又能缓解边疆粮草了。
“救命”
“救命”
路上,两个男人拖着一个姑娘,其中一个还企图把姑娘的手脚绑上。沈晏之最后还是让人救了下来。
那姑娘放下磕了三个头。原是父亲赌博,要将她卖了。得知他们要去梁州。那位姑娘哭哭啼啼求他们带上。安砚觉得可怜,便带上去了。
沈晏之也不知从何得知,听说赵北宵最近与一女子打得火热。他一想,便想到了姜梨。痛哭的是他,凭什么姜梨过得舒心。
回到梁州之后,他便花了钱,请那位姑娘扮演他的女人。先是提着礼物去找范清迟了。
范清迟接下礼物,又问起女子的身份。
“我的女人”,沈晏之很随意答道。
“沈大哥,那你是跟姜梨完全断了?”
“不然呢?”
“哦……那也行”,那就更加没有必要说了。连他身为姜梨的姐夫,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沈晏之走后,姜虞才出来。这才三个月,她的肚子已经圆溜溜了。
“沈公子有新欢了?”
范清迟点头。姜虞没有再说什么。她只收到阿梨的一封信,之后便没有再收到了。阿梨到底在哪里?是不是出事了?
沈晏之又去找赵北宵了。他还是忍不住……觉得自己真犯贱,明明知道她与赵北宵在一起,还是忍不住想起她。
赵北宵这几个月同样不高兴。当他看到沈晏之的时候,下意识把旁边的女人抱到怀中。沈晏之同样不落后,默默把那女子的手握在掌心。
“哟,沈公子找到新欢了”
“世子也不例外。朝三暮四……”
“沈晏之,几月不见。你是不是找打”
两人都害怕听到对方的讽刺。互相讽刺之后,这才不情不愿离开。
沈晏之回来了,沈夫人自然高兴。他让安砚把那位姑娘安排在外,说不定还需要用上。赵北宵那嚣张的神色,有了姜梨,还在外面找女人。真是活该,她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