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夙尧毫无睡意的躺在棺材里,不是她睡不着,而且她体内的血毒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时不时给她来一下,格外的煞风景,搞得她有点烦躁。
刚站起身,披上披肩,一道陌生而又清和的气息闯进了她的危房里,没得办法,她的城堡被僮银与秦墨破坏了,还没修好。
肩膀上骤然搭了一只手,裴焓一惊,瞥过头就连裴鸿现在可自己的身后。
“……大”哥!你怎么回来!
裴焓四处打量了一眼,见没有没有人,拉着裴鸿匆忙的离开了城堡,钻进了一个昏暗无边的林子中。
“大哥,你怎么来了!这多危险……”
“二弟,不用担心,父亲让我来的,不过我来的时候也到处看过,不会有人发现的。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裴焓负手而立,指腹轻轻摩擦着手心的绷带。
“这里发生了什么,造成这么大的动静,母亲担心你,所以我特意过来看看,顺道了解一下,发生了何事。”
“大哥说的是那城堡?”
“嗯。”
“其实没事,那是因为两个人打架,这才弄成这样的。”
“听血猎传来的消息,会长大人明明已经重伤洛喀秋莎,她又和谁打架?”裴鸿眉头微蹙,狐疑的问。
“不是洛喀秋莎,而是她身边的两个人,我带洛喀秋莎回来的时候,洛喀秋莎还没醒,发生这样的事,我就算在现场,我也不是很清楚。打架的两人看起来皆是六七岁的孩童,且与洛喀秋莎看起来是相熟,其中有一个很不一般,是洛喀秋莎的人。”
“什么?”裴鸿微微诧异,不动声色的抿了抿唇:“孩童?究竟是何人,会有如此厉害,那我们是不是有得多一个强大的敌人。”
“将人谈话很奇怪,我也还在看。”想着夙尧笑魇如花的与小男孩调侃,裴焓眸光闪动。
“对了,洛喀秋莎为何突然去血猎,而且在被会长重伤后,你为何有要急忙带走她?”
听到兄长的问话,裴焓心底咯噔了一下:“……”
“怎么了?是否有什么隐情?”
这该如何是好,她现在重伤难愈,如果告诉兄长,他们定会群起而攻之,她定没有生还的可能……
可他们的目的,都是想要杀掉大人,就说他的目的,一开始也是想要……
“大哥……”
血猎与狼人一族之所以要杀掉大人,是因为大人的所作所为威胁倒了两族的生存,若是将大人囚禁起来,是不是就不一定要将她杀掉。
“一开始洛喀秋莎去血猎,是因为她说血猎中有一把剑,是上时期杀掉特莱纳亲王的武器,对她很有威胁,所以想将东西取回来。可是……”
“嗯?”
“可是我跟着洛喀秋莎一起去了血猎,她并没直奔血猎的大本营,反而是选择了平村,在平村带回来了一个男人,还取名叫曼德.洛喀秋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