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我们看着就好,让宝贝来。”让着混小子动手,他非的往死里弄不可,让裴焓动手,他表面上往死里打,但手下还是会放水的。
“大人为何要……”裴焓为难的看着夙尧,欲言又止。
“宝贝,这是你说的哦,你说想要代劳的,怎么现在后悔了?还是说他们是狼人一族,你不忍心了。”夙尧似笑非笑的看着裴焓,眸中恶意涌动,冰凉的盯着裴焓,仿佛只要裴焓说一句不愿意,她就会让裴焓好看一样。
“不是……我是在想,这场面可能太过血腥,不适合大人观看。”
“无妨,你应该知道我们血族是怎样的存在,怎会在乎场面血腥,只能说怕场面不够血腥。”
“我想换一个,这个我用不习惯。”
夙尧云淡风轻的指着满屋子的刑具:“你随意。”
裴焓蜷缩这手指,眸光幽深,他随手拿起一个简单轻便的刀刃,一步步的向着男子走了过去……
……
“可:可还行?”
夙尧看着明明难受得要死,表面上却装作云淡风轻的裴焓:“宝贝果然懂的我的心,我很满意。”说着,夙尧还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如痴如醉。
鲜血染红了地面,血的味道刺激着洛喀秋莎的味蕾,他目光如炬,炯炯有神的盯着那遍体鳞伤的男人,不停吞咽着唾沫。
若不是夙尧在这里强压着他,他说不定早就扑了过去。
看着如狼似虎的洛喀秋莎,夙尧莞尔一笑,宠溺的道:“想喝吗?”
洛喀秋莎眼眸深邃的凝视着夙尧,艰难的点了点头。
“去吧!”
“不要让他们死了。”裴焓心惊胆战的看着得了夙尧的话,飞奔而去的洛喀秋莎,急忙的开口。
夙尧挑眉,诧异的看着裴焓:“为何?隔壁不是还有吗?若是死了,再不济出去抓两个回来就行了,宝贝为何这么在意他们?”
看着夙尧诡谲云涌的眸子,裴焓抿了抿唇,催动着体内的血毒:“大人,我……就是念旧。”
香甜的气息萦绕鼻尖,让正在囫囵吞枣的洛喀秋莎都忍不住停下了脚步,松开了手中的猎物,转过头意味不明的看向裴焓。
夙尧眯着眼,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她轻轻揽住裴焓,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陶醉且痴迷的嗅着。
裴焓搂住夙尧的腰,蹭了蹭夙尧的头,将人抱了起来:“大人,我们换个地方。”
“好。”夙尧顺势勾着裴焓的脖子,淡漠的往洛喀秋莎的方向瞥了一眼,嗓音清冽的道:“宝贝念旧,不要喝死了,不然就弄死你。”
裴焓将人抱出了地牢,就抵在墙壁之上,困在自己怀中:“大人,不喝好不好。”
夙尧蹭了蹭裴焓的脸,目光诡异的道:“为什么了?”
“因为我……”
“你是我的血奴。”话落,夙尧抬腿勾住裴焓的腰,抱着裴焓的脖子,直接挂在了他的身上,不顾其裴焓的反抗,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搭在她腰间的手指微微蜷缩,那地牢里的一幕幕瞬间像泡沫一般破灭,被赶出了脑海,取而代之的是旖旎的……
耳尖红透了的裴焓眸光潋滟,泛着水波:“……”父亲说不定能解血毒……
清风至平静的湖平面吹过,荡起了阵阵涟漪,那是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