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请刘家老祖出手花了多少银子?”牧三爷牧昌兴突然开口问道。
“两瓶气血丹外加一千两银子。”牧昌平叹息一声道。
“这么多,刘家也未免太贪心了些。他们就不怕吃太多,把肚子撑爆吗?”牧三爷愤声开口道。
刘牧两家虽然交好,并且还有姻亲关系。
但牧三爷知道要请动一位武道三境的修行者出手,并配合牧家演好一场戏,肯定要花费一定代价。
但他没有想到刘家竟敢这么狮子大开口。
两瓶气血丹在市场上的价格就是两千两银子,再加上额外的一千两银子,那就是整整三千两。
三千两银子换刘家老祖打一场表演赛,牧三爷越想越是觉得血亏。
正在怄气时,书房外传来了吵闹声……
“小姐,你不能进去,不能进去呀,几位老爷正在里面商量事情呢!”
书房所在的小院门口,一位年迈的仆役像是护鸡崽子的老母鸡一样张开双臂,拦住了牧玲的去路。
“刘伯,你让开,我只是站在书房门口和爹爹说句话,我不进去。”牧玲泪眼婆娑地说道。
“小姐,你快回去……”
老仆正欲再劝,书房的门却是“吱呀”一声打开了。
牧三爷来到院门口,看着女儿的猪头,有些心疼。
但此时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商量,便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道:“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在这里外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刘老不是跟你说了我在商量事情吗,还胡闹什么。”
“爹,有人欺负我!”牧玲抓着父亲的衣袖,委屈地说道。
“谁欺负你?”
“牧泽。”
“牧泽?”牧三爷额头上缓缓打出了三个黑人问号,他一时间竟没想起牧泽是谁?牧家有这号人吗?
“三爷,牧泽就是家族最好看的那个少年。”旁边的老仆不愧是个眼儿尖的,看到三爷脸上茫然的表情,便立马解释道。
“哦,原来是他。”牧三爷脸上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他想起来牧泽是谁了。
在他印象里,那小子长的确实俊俏,而且修行资质也很不错。只不过那家伙全然没有把心思放在修行上。
自从半年多前他父亲出事,牧三爷在府里就没见到过他了。
“爹,你快帮我出出气啊,他都把你女儿打成这样了。”牧玲打断了父亲的回忆,在旁催促道。
牧三爷看了一眼模样凄惨的女儿,以他的眼力劲儿,自然也能看出牧玲虽然看着可怜,但身上的伤其实都是些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
看来那小子这半年还是学乖巧了些,他在心中默道。
嘴上却是没有留情,转头朝老仆吩咐道:“你让人把那小子带去禁闭室思过,等过了今晚再把他放出来。”
牧玲脸上倏地荡漾出灿烂的笑容,只不过配上她现在的猪头,并不怎么好看,“爹爹真是太好……”
话还没说完,她便听到牧三爷开口道:“刘老,你把玲儿也关到禁闭室思过。”
冷冷地吩咐完事情,牧三爷便返回了书房。
他很清楚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德性,若说她在这件事中没有一点儿错,他愿意跟着女儿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