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主裁判给了双方各一次一级恶意犯规。
王飞默默感慨，如今的判罚尺度是真松。
放到小球时代，王飞和马龙至少禁赛三场。
即使是10年代，也是二级恶意犯规，直接驱逐。
NBA判罚尺度最大的转折点就是2004年的奥本山宫殿事件。
在那之前，联盟对犯规并不重视。
直到奥本山宫殿事件，因为涉及球迷，性质特别恶劣，对联盟的负面影响极大，大卫斯特恩怒而出手，开出了NBA历史上最严重的罚单。
从那以后，联盟对犯规的判罚就越来越严格。
老布朗和禅师很有默契地同时把马龙、王飞换了回来，让两人冷静冷静。
替换王飞下场的邦奇威尔斯对着王飞挤眉弄眼，吹着口哨叫嚣：“弗莱，干得漂亮，你是这么多年第一个手撕马龙的家伙。”
王飞只是微笑，和威尔斯碰拳，走向板凳席。
嘘！
直到这时，现场才响起稀稀拉拉的嘘声。
“小子，你别太狂妄了，这里可是洛杉矶。”
“天使之城，容不得你猖狂。”
“你就是个垃圾，垃圾菜鸟，倒数第一的菜鸟。”
……
王飞抬头看了看眼面前的球迷。
这些洛杉矶球迷瞬间噤声，没有一个人敢当着王飞的面嘘他。
毕竟这家伙可是刚刚手撕了马龙啊！
“无趣！”
王飞无声地吐出两个字，走回板凳席。
还没等他走到，斯威夫特、巴蒂尔、波西全都迎了出来。
斯威夫特递上毛巾，巴蒂尔送上运动饮料，波西用手给王飞扇风。
就好像，他们迎接的不是什么刚刚打完架的暴徒，而是回来的英雄。
比赛随即重新开始。
王飞坐在场边观察着湖人队。
奥尼尔和科比偶尔还是会争执两句，都想着要球权，这让佩顿十分难受，不知道该把球给谁。
而到了罚球的时候，科比对奥尼尔的不满几乎溢了出来。
两人就在灰熊队板凳席面前争执了起来。
科比：“你应该多练练罚球，这样我们就能多得几分，而不是一直被对手送上罚球线。”
奥尼尔本来罚不进就不爽，这下直接炸了：“只要你把球都给我，我即使每一球都罚丢，照样可以赢。”
科比立刻还击道：“是嘛，就像现在这样，所有人一起看着你罚球？而且还罚不进。”
奥尼尔：“你以为你很准？你就是个打铁匠，我闭着眼睛打球都比你命中率更高。”
……
更奇葩的是，注意到两大核心在争吵，菲尔杰克逊竟然无动于衷。
斯威夫特忍不住吐槽：“我要是教练，我早就换下来一个人，让另一个人单独带队打。等到轮换时间，再换另一个家伙上去带队。这样使用OK组合，明显更合理。”
啧啧！
斯威夫特说完之后，还忍不住咂咂嘴，觉得自己很有当教练的潜力，有些小得意。
我怎么这么聪明？
然而，胡比布朗回头看了他一眼，一脸鄙夷。
坐在斯威夫特身边的巴蒂尔和波西也忍不住抬起屁股，远离斯威夫特，满脸的嫌弃。
斯威夫特傻眼了：“怎么，我说错了？”
王飞笑了笑，干脆解释道：“所以他是禅师，而你只是公鹿！你觉得应该把谁换下来？”
斯威夫特依旧不明所以：“科比和奥尼尔都可以啊。”
王飞又问：“那你觉得被换下来那个人会怎么想。教练为什么要让我下场，是觉得我不如对方？一旦菲尔杰克逊这么做，或许可以保证暂时的球队团结，但是OK组合之间的裂缝却会越来越大。”
斯威夫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