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端坐在沙发抽烟的潘黎明道：“哎，两位几个意思，见了面跟见了仇人似地。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嘛。真是看不懂你们了。你们的合作不是一直很愉快嘛。”
张放听了潘黎明这番话，更惊讶了。
潘黎明怎么知道他在和范凯合作干那些龌蹉的勾当。莫非就是范凯泄漏给他的？
“姓范的，你出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张放的脸色变了，有些生气冲范凯招招手，然后开门走出了雅间。
范凯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说：“张总这是什么意思。非要叫我出去说话。”
潘黎明没什么兴趣参与其中，冷笑道：“出去听他说不就知道了。”
“那就麻烦潘总稍等会儿。”
范凯嘿嘿一笑，站起来走了出去。
潘黎明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等待着，闲着实在无聊，就把手机打开翻出汪小菲的电话号码，尝试着拨打了过去。他忽然想收买汪小菲，让她别做刘姐的代理人。还幻想如果汪小菲肯为她做事，来当摘星楼的法律顾问。那么他在摘星楼的地位将不可动摇。
摘星楼的法律顾问已经请辞，一个月过去了，至今还没找到适合的律师替补。
汪小菲应该适合这个职位。如此想来，潘黎明未免有些得意。
律师也是人，只不过比常人能说会道，懂法律而已。
他还不信了，汪小菲就不会被金钱诱惑。
电话拨通了，但是接电话不是汪小菲本人，而是她的一个助理。
这么晚了汪小菲还在律所没走吗？或汪小菲回家的时候把助理带过去了？
诧异中的潘黎明忙问汪律师怎么没接电话。
她助理告诉他说，汪律师临时接到一个电话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把手机落律所了。但她有两个手机。装有临时卡的手机就在她的身上。
“那，你知道汪律师去哪里了吗？”
“不清楚，汪姐走的时候没有说。我也不好问。请问先生你是....”
“呵呵，她的一位朋友。没别的事挂电话了，再见。”
“喂喂！”对方还在电话里嚷嚷。
潘黎明很生气，把电话挂了。
范凯和张放相继走了进来。
潘黎明把手机搁沙发上，说道：“我说两位怎么回事，有什么事不能当我面商量吗。非要出去说。烟和茶都在桌上，想抽还是想喝，自己解决。”
“烦死了，我想抽烟。”
范凯嘀咕一句，拿根烟点燃吸了起来。
张放有些口渴，倒杯水喝了一口。
潘黎明话回正题，说道：“我请两位过来，无非就想让两位给我想想办法，如何应对月底这场官司。别忘了，刘姐借给我的一百万。两位也占用了一部分。虽不多，但也参与分红了。我不说两位也清楚，这一百万是我从刘姐那儿骗来的。现在刘姐为了这笔钱跟我打官司，你们不帮我还有谁帮。两位如果不愿意帮我的话，那我就提醒你们。输了这场官司不要紧，无非就是退还刘姐那一百万，我也不差那几个钱。可问题搞不好会把我们以前做过的事情牵扯出来。到时候引起警方的注意，麻烦就大了。两位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说话呀，哑巴了。”
范凯和张放愣愣地看着潘黎明，这才意思到问题特别严重。
范凯琢磨会儿，凑过去轻声道：“要不干脆把刘姐做了，让她永远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