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莹没再说什么，冲谢向东挥挥手，上了二楼办公区。
谢向东走过去说：“老张，你累的话就休息。换我来把门。”
老张嘿嘿一笑，也不搭腔，回到门卫室的椅子上躺下来，一双脚搁在办公桌上，闭上眼睛哼起了山歌。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在哼些啥。反正谢向东一句也没听懂。
“谢向东，曾姐找你。快点。”
不料周小莹又从办公楼下来了，趴在楼道的围栏上盯着门卫室这边。
谢向东赶紧说：“老张，又得麻烦你了。曾姐找我有事，我去一下办公区。”
老张不太耐烦地睁开眼睛，没有回答，仅仅鼻子里哼了一声。
谢向东管不了那么多，直接随周小莹上了二楼。
周小莹边走边问她跟蓝玫说了些什么等等。总之她想知道的事儿，绝不错过任何打听的机会。
谢向东也没什么好说的。除了一些关键性细节，大致讲了一遍。搞得周小莹将信将疑地对他不放心，总觉得谢向东在骗她。可是没有别的办法。他不想说实话也是他的权利。
曾黎在办公室走来走去想事儿。刚才公安局的熟人给她来信了。熟人在信中告诉曾黎，范凯还在接受专案组负责人的询问。潘黎明也于午饭前被带到公安局问话了。目前的情况对他们几个十分不利。东城那边传来消息说，重案组在死者身上检测到了潘黎明和张放的毛发。现在看来，张放和潘黎明以及范凯有重大杀人嫌疑。
看到这个信息，曾黎说什么也不放心了。
听说谢向东回来了，便立马让周小莹叫她上来。
周小莹带谢向东来到办公室门口，说道：“曾姐，谢向东来了。”
曾黎回头看一眼站门口的谢向东道：“进来吧，我找你打听些情况。周秘书，麻烦你回避一下。”
周小莹不傻，立马出了办公室，轻轻把门带上。
谢向东道：“曾姐找我打听什么，只管说便是。我保证知无不言。”
曾黎走到门口，拉开门瞅瞅外面。发现周小莹不在门边，但不知道她跑哪去了。
于是把门关上，回到办公桌前坐下说：“谢向东，你把早上去公安局的事儿详细说明一下。”
谢向东思索片刻，不敢在曾黎面前有任何的隐瞒，如实说了事情的缘由和经过。
曾黎道：“除了俞姐找你打听你去东城的事儿，还有别的什么情况没有。”
谢向东道：“没有了，俞姐带我去公安局也就问了那些情况。不过曾姐，我倒觉得那个领导的行为有些可疑。所以就没有把情况反应给那位耿姓老领导，只说给了俞姐一个人听。”
曾黎皱皱眉道：“我知道了。没你什么事了，可以回去上班了。”
谢向东还是不太明白，曾黎找他打听这些做什么。想问又不敢问。
“哎，先等一等。”
见谢向东真的要走，曾黎赶紧把他叫住。
谢向东道：“曾姐还有什么请吩咐。”
曾黎打开抽屉，拿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道：“谢向东，你和蓝玫谈的如何了。她答应做你女朋友了，还是拒绝你了？你小子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出了什么岔子，别怪曾姐没有提醒过你。”
“这事嘛。嘿嘿，我也说不准，等蓝姐出院了，你去问她吧。”
“臭小子，你.....”曾黎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