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酒。
一整面墙上的柜子上满满当当都摆着酒。
有红的有白的,输气来的话大约几千瓶都有的。
阮星晚算是看出来了!这特么的是个地下室!
这个混蛋玩意!他竟然将自己锁在地下室中!
不行!她必须想办法离开!
阮星晚又搜寻了一下这里格局,甚至试图活动链子到处逛了一圈。
这个链子可以去到厕所,可以去到酒柜,甚至可以在地下室每一个角落都转遍了,唯独就是走不到门口那里。
也就是说,这个该死的大金牙是经过精心量度,才让她拴上这条链子的!
而链子的另一头,绑着的屋子中间的盘龙柱子,她想要弄掉,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阮星晚确认了这个事实之后,气得一阵阵的头昏,只觉得脑袋里头满是星星!
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呢!死了一个顾明渊,又来了一个大金牙!
都这么喜欢将她囚禁!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招惹变态特质?
阮星晚躺在床上,隐隐有种绝望的焦躁在笼罩着她。
就在阮星晚心绪极度焦虑,差点调节不过来想要撞墙的时候,大金牙又回来了。
这一次,他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
他将食盒摆放在桌面上,然后将里面精致的菜式一样样端了出来。
“来吃饭。”他叫道。
阮星晚走近了大金牙,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生气归生气,她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吃饭自然是要吃的。
桌面上摆放的都是清淡的菜式,主食是小米粥。
阮星晚已经多天没有吃到这样热腾腾的正常饭菜了,当下也顾不得跟大金牙的私人恩怨了,拿起筷子就开吃了。
大金牙跟他一起吃,还拿了一瓶红酒过来,要跟阮星晚小酌两杯。
但是,他的酒刚刚倒下,却又将阮星晚跟前的杯子撤了。
“你刚刚才退烧,还是不要喝酒了,改天再和吧。”大金牙说道,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阮星晚在岛上是发高热,那边没有药,所以危在旦夕。
但是回来了就不一样了,只要服用了退烧药,很快就能康复如初。
阮星晚目光沉沉地落在大金牙喝掉的那个空杯子上。
她心里头忽然浮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
不过她面上并不显露,低下头继续吃饭。
吃完饭后,大金牙收拾了碗筷出去。
阮星晚忽然问道:“你打算这样关着我多久?”
大金牙迟疑了一瞬。
他随即道:“这个,得看我心情。”
说着,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出去了。
阮星晚这一次没有再挣扎,她静坐了一会,起身去酒柜,取了一瓶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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