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冷静了片刻,才又缓缓说:“去回吧,都咽了。”
她这一举动也着实惊了四儿,不过惊讶归惊讶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应了一声退出房去。
原以为喂了药她就可以回自己院中,可是只要她一走李真云羽便不停唤她名字,所以她只得就在他房中一直陪着,看着他一点点退烧,嘴唇慢慢褪去紫色变成大病中的惨白色。
这期间朱大夫来过几次查看李真云羽并无大碍正在慢慢好转中又赶着亲自去监管煎药。
夜深以后这屋子就没人再进来,任竹儿一想反正自己也走不了了,索性直接拉来李真云羽的被子钻了进去,这一整天坐的她腰酸背痛的,不知不觉两人手拉着手竟然都睡熟了。
次日,李真云羽还未醒来,李老爷子便按照与白家的约定大张旗鼓送去了聘礼。
白老爷一看脸上藏不住的喜悦:“好啊!这李老爷子果然是个信守承诺之人,谨儿,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是,父亲。”白若谨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平淡应答。
早晨任竹儿和李真云羽都还未醒,四儿端着药进了里屋,抬眼看见床榻上的一幕心里一喜竟有些不忍叫醒两位主子。
四儿刚要离开,李真云羽却动了动逐渐转醒过来,慢慢睁开眼,先是看见了身边的任竹儿,然后看见四儿。
“少爷...”
四儿刚开口被李真云羽轻摇头示意打断。
为了不扰醒任竹儿,李真云羽缓慢的撑着床榻半坐起来,又服下了四儿递过来的药丸和药汤,所有的动作都尽量轻一些,生怕惊扰了身边熟睡的人。
待任竹儿一觉醒来时已经快晌午了,一个翻身抱住了李真云羽的腰,只觉得结实又温暖还挺舒服,可是迷糊间越想越不对,急忙睁开眼一看着实吓了一跳,一个激灵从床榻上直接跳起来。
李真云羽倒是十分淡定,只是身体才刚开始恢复经不住她这番大动作,只觉得床榻摇晃的脑袋疼,微微蹙眉,放下手中的书,转眼看着她。
“那个,少...少爷,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你把...你就不让我走你知道吧!”任竹儿结结巴巴的开始解释“我绝对没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真的,一点都没有。”
“我有说你占我便宜了吗?”李真云羽淡淡道。
任竹儿一时语塞,好像也是,她到急着解释这些做什么,真是有些越描越黑,越发这样想着不觉尴尬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