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嫁进李家,接近李真云羽,是为了他身边那个姓任的丫头手里的医术,而你到好,玩起了感情的戏码。”白继章责备道。
白若谨心里又抖了一抖,弱弱的回:“父亲,我与李真云羽并无感情。”
白继章眯了眯眼,又剜了她一眼:“所以,你肚子的那个孽种是子涯那个混畜生的不成?”
子涯的孩子?
白若谨听完猛地抬头,这是何意?
“父亲,这事究竟怎么会扯到子涯身上的?”白若谨一脸的不可置信,转头仰视着他问道。
“哼!”白继章从鼻中哼出一个极度不削的声音,愤怒的一甩袖子“你这个不知检点的东西,我教养你十几二十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父亲,我......”白若谨刚要开口就被打断了话音。
“你无需多言,此时你正跪在你母亲面前,你好好反省反省吧!”白继章说着看了看白母的灵位。
白若谨欲哭无泪,心中如刀绞一般的疼痛起来,她捂着胸口,缓缓的将身子匍匐在地上。
白继章低头冲着白若谨给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嫌弃的神色面目皆是。
半响,白继章继续补充道:“你莫要装病,无痛呻吟,这个家里没有人敢心疼你。”
白若谨强忍着自己汹涌而出的眼泪,狠狠的咬住下唇,十根手指紧紧的拽着自己腹部的衣裳。
见眼前的她身子卷缩,不停抽搐抖动,白继章却不依不饶,蹲下身去,靠近她的耳边。
白继章压低声音,缓缓开口:“我不管你肚子里的小孽种是谁的,但都会耽误我的事,你与子涯那点破烂情要是导致李家休了你,你没机会再接近讨好任家那个丫头拿到《通医传记》了,我定要你好看。”
白继章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祠堂,路过院子里低头等候的鸳鸯身边时,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鸳鸯立马妖媚的笑起来,她回李府撞见白若谨与子涯相拥后,便立刻传信给了白继章,所以,今晚这出好戏,她一早就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