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深说这话的时候不无幸灾乐祸。然而他不晓得的是,在不久的将来他也将要重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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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木屋里,迷蒙的双眼看着周围景致,虽然不是多大的房子,但是装饰的很漂亮精致,床头放置着梳妆台,床边一只椅子。
房间的中央放置着桌椅,床尾处是衣架。海蓝色的床褥帷幔,女子迷茫的看着,而后下床走到梳妆镜前,清秀的面容面色红润,不由扯唇笑开。
“娘子,你醒了?”
闻声看去,只见一名男人站在门口处,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放置着冒烟的小菜,唇角浅笑。男人额间印着一朵血莲绽放,薄唇粉.嫩,肌肤白皙,黑色长发披散肩头。
女子看不到他的眼睛,因为男人的眼睛被白色纱布遮住。
“娘子?你可是,唤我?”适才注意到男人对自己的称呼,娘子?他是她的夫君吗?女子突然拧了眉,这么说来,她好像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或者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男人笑开,“娘子,可是真的不记得了?”
“我为何要骗你?”
“如此,那为夫便同你讲讲事情由来,”径直走到小桌边将托盘放在桌子上,他缓步到女子身前。抬手覆上她的脸颊,“你我本是一对恋人,可是为夫家中却是不愿意你我来往。”
“为我寻了一名女子,可为夫心中只有娘子一人,便深夜同娘子一起私奔,可途中娱乐强盗,娘子被伤到了脑袋,为夫也损了一双眼睛。”
语毕,似是在暗自神伤。女子却是狐疑,“那如此说来,我该是很爱你才对,可为何现下见着你,却有一股怒气?就如同是,看见了不想见之人的心情,甚是不悦。”
男人抿了唇角随后叹了一口气,“娘子,你是真的失忆了还是在欺骗为夫?”
拧眉,“自是真的,我又为何要骗你?我倒觉着是你在骗我。”
“娘子,你果然还是记恨着我。”男人神情多了一抹忧色,最后叹了一口气,“其实,娘子在同我结为连理之后,又看上了别的儿郎,便想着同我和离。”
“为夫舍不得娘子,自是不愿意看着你同那等狗狐之辈厮混,便想带着娘子离开故乡,娘子记恨于我便跳崖相逼,最后失足。为夫为了救娘子落下山崖,而后便损了眼睛。娘子也是撞到了脑子。”
这个理由很合理,但是女子却是拧眉,她为何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听他语气诚恳万分惋惜,她倒是真的觉着自己对不住她。
“那么,你我唤什么名字?”
“娘子名唤阿白,为夫,名唤慕白。”
慕白一身白衣,抬手将她揽在怀中。“娘子,还好我们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