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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时间晚上十一点,位于芝加哥河河边的Hyatt Regency Chicago酒店的一间客房里,洗浴完毕的陈明道从卫生间出来。
“呼~咸鱼了这么多年,突然来这么一天,差点没虚脱掉。”陈明道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颇为感慨的说。
为了能让龙王肆虐卡塞尔学院这幕大戏成功上演,而不被白头鹰官方下手处理,陈明道只能主动负责起这一次的事件。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毕竟人都到纽约了,也就是顺路的事。
无非是需要给出让能白头鹰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利益,所以陈明道活捉了那个奥丁的坐骑斯莱布尼尔平账了。
真正让陈明道感到身心疲惫的是,从他接了跟苏恩曦的电话开始,就需要周转在不同的女孩之间,一直到现在才能喘口气。
要不是自己的女孩体贴得过分,陈明道都有呼叫客房服务的想法了。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意外所得。
当陈明道极为巴适的以葛优躺姿势瘫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脑海里响起沉寂多时的空灵声音。
【亲,这边建议您加强对身体的锻炼,竟然才这点小场面就稳不住了。】
陈明道眨了眨眼睛,掀起睡衣瞅了一眼自己的留有浅浅的牙印的腹肌,觉得自己遇到了黑裁判。
陈明道放下衣摆,神色平静的说:“小玖,脚盆鸡那边的身残志坚的裁判不会就是你培养的吧?”
【宿主,请不要造谣和诽谤,这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其实宿主的身体素质很强了总行了吧?瞧你嘚瑟的那样。】
听到系统紧急辟谣,陈明道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巴适的葛优躺。
“小玖子,有本启奏无本退朝。”陈明道惬意的说道。
虽然没有真正的和诺诺或者路明非结合,但今晚的经历了还是让陈明道飘飘然了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提醒宿主要以后注意节制,顺便再膈应你一下下,免得你真飘了。】
系统随意的说,陈明道也随意的听了,在系统再次回归之后,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就变得佛系起来。
虽然陈明道知道系统这次冒泡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并没有深究的想法。
陈明道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喝了小半杯后,调侃道:
“这样的话,你不应该给我送一个身受重伤的意外闯入的大美女,让我像都市爽文一样一整天yan遇不断麽?
我严重怀疑今天下午开始的事有你在搞鬼,不然的话,起码苏恩曦的邀请不可能今天下午才到的。”
别看在谈完雇佣约定后,陈明道还能及时从纽约飞过来芝市集合。
可他那是搭乘了六代机才没错过时间的好吗!
这也是好好还在白头鹰国内,不然的话,连进入领空都是麻烦!
【……宿主,你前面说的话是认真的吗?】系统无视了陈明道后面一句话,而是语气诡异的说。
这种心照不宣的是,祂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而且祂只是配合着世界意志拉了一下时间线而已,又没做任何的引导。
“不是,这,你这不会是要跟我玩真的吧?”陈明道惊道,脸上难以遏制的露出惊愕之色。
允许虾米通过龙茧跟自己l闲聊也就算了,符合龙族世界观,但你这是要走都市装逼打脸文路线了吗?
【宿主你别多想,这也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在路明非放火烧了卡塞尔学院的英灵殿,抹平奥丁的后手之前。
某个被昆古尼尔投影扎了一枪的那个倒霉蛋引发了暗伤而已,但有句话早治疗早恢复不是吗?】
“你不应该解决了么?”陈明道皱着眉头说,“你应该不会让我难做的啊。”
在系统说起旧伤复发的那个倒霉蛋的时候,陈明道就猜到了祂说的是酒德麻衣这个多灾多难的女忍者。
但是让陈明道不理解的是,既然系统已经让自己将预防旧伤复发的医疗用具给了酒德麻衣,怎么会还没有解决问题。
如果说奥丁随意留下的后手都会让系统束手无策,陈明道不觉得自己能够真正降临到这个世界上。
系统安静了一会后,叹息说:【宿主果然是个忠贞的男人,不过你也不能让我打白工啊,我也是需要业绩的。】
陈明道愣怔了一会,无气平静的说:“我今晚已经斩断了对前世的念想,从P社玩家退化成真人,这应该算是投名状了吧?”
【……算了,宿主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只要给你兜底就行,我先去跟世界意识和茶啦,总不能也给祂打白工。】
系统空灵声音带着淡淡无奈,却蕴含着创造伊始便具有的霸气,劳有所得是那个时代的根本准则!
“这次算我欠你一次,需要的时候让我还上。”陈明道点头说。
【恩。】
……
在陈明道结束了跟系统的交流,躺在被窝里睡觉的时候。
Hyatt Regency Chicago酒店大堂走进来了一个拥有魔鬼般身材和容颜的穿着金色长裙女孩。
酒德麻衣在遣散了猎人小队后,按照苏恩曦的指引来到后者定的临时落脚点。
酒德麻衣看了一眼指路牌,也不叫苏恩曦下来接自己,从大堂侍应生那取了房卡后就上了前往贵宾套房的电梯。
两分钟后,神色苍白的酒德麻衣用房卡划开了陈明道对房的房门,推门进去。
酒德麻衣对自己开门后才警觉的看着过来的穿着粉色浴袍的苏恩曦笑笑,背靠客房的房门说:“薯片,是时候展现你的会针线活手艺了。”
酒德麻衣刚说完,她被系统加持了一波才强撑着没昏厥过去的身体终于到达了极限,按着自己的腹部顺着房门软软的滑倒在地。
“麻衣!?”
只穿了一件粉红色浴袍的女孩一下子从床上蹦下来,纤长白嫩的腿三步做两步的来到酒德麻衣身旁,将她拖抱回了床上。
意识还保持着清醒的酒德麻衣无力的笑了笑,瑰丽的眸子倒映着客房顶的白色吊灯,任由苏恩曦慌乱在自己身上施为。
苏恩曦在将酒德麻衣放在床上后,毫不犹豫的撕开了酒德麻衣那价值不菲的金色长裙,就跟当初吐槽买下它的酒德麻衣是个败家女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苏恩曦在撕开挡住半年前那处旧伤的周围衣裳,剪开酒德麻衣之前缠在腰间的束布后,直接就楞在了原地。
在系统的治疗之下,酒德麻衣的小腹光洁无暇得让人心摇神晃,别说需要缝合的伤口了,就连疤痕都没有留下一丝。
要不是酒德麻衣的无力痛苦的神态完全不似作为,苏恩曦都怀疑她是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