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念脸上有些挂不住,恨恨的在手上掐了一把,脸上却还是堆着笑。
“哦?依你的看法,姓金的都是一个祖上喽,温禄,去把这京城里所有姓金的都接到金府去,让他们认祖归宗。”
吴难看着温禄吩咐道,转头又很是无辜的看着金辰,一副“是她说的,我什么都没干”的样子。
“对对对,既然妹妹有心,那温禄一会儿调二百打手一起,谁有问题,就让他们教育教育。”金辰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火上浇油,丝毫不怕出现什么状况。
“你!”金念有些装不住,恨得牙根痒痒,却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扯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既然嫂子心怀天下,那为何不散尽家财去帮助那些乞丐?也好让嫂子的美名万古流芳。”金念咬着牙,冷哼了一声。
“哦?我不过是顺水推舟帮了妹妹一个人情罢了,与我这将军府又何干?再者,乞丐也是一种职业,妹妹看不起?”吴难一把抢过金辰送到嘴边的茶杯,喝了一口。
金辰笑意盈盈,任由吴难喝着他碗里的茶,还很是温柔的嘱咐:“慢点喝,慢点喝,凉不凉,我再给你倒一杯。”
接着,金辰接了回去,抿了一口,笑意更深。
温禄和金念以及一众小厮婢女皆是惊呆了的表情,金辰可是洁癖啊,哪有人敢同他用一个杯子?还喝了别人喝过的水,世纪壮举,世纪壮举!
“哥哥和你可真是伉俪情深啊,妹妹真是羡慕极了,也不知何时才能找到……”
“像你这种整天做白日梦的,什么时候都找不到,小丫头人不大,心眼倒是多得很,有用的话一句都写不出来,玩儿这些弯弯绕绕出口成章,你可真是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你膈应人。”
吴难看着她那红眼圈,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直接开怼,再也不同她打太极一般磨磨唧唧。
“你看看你,黑的跟个什么似的,大半夜的出门,你都不用穿衣服,黑的什么都看不见,把你扔煤堆里都得拿棍怼,硬的是煤,软的是你,就这样还好意思往脸上抹粉?
那脸上的粉好像刮腻子,城门楼子上的粉都没你脸上的多。画那么白,你干什么?你巴不得要给你爹送葬啊,你是小纸人啊?还是什么时候揽了一个哭死人的活?
再看看你这穿的,都是什么啊?一身的红黄橙绿,怎么着,你要唱戏啊,你有那个嗓子吗?一张口就是geigeigeigei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门口站了一排乌鸦哭丧呢。
你长得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都是腰,好像那土豆子成了精,黄鼠狼穿衣服,楞充个人,就你那脑容量,我真是不知道怎么鉴别你和猴子有什么区别。
老大个姑娘成天挑肥拣瘦,不是嫌弃别人高了矮了胖了瘦了,就是嫌弃别人不够有文采,家里不够有钱,怎么着,你从娘胎里烧傻了?还是没人教你怎么说话?小时候拿抹布擦嘴了?
你可真是那么普通,又那么自负,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也是,你都是尿裤子的主儿,那就去河边好好照照自己这张脸,我要是你,我就直接吊死在自己家,省的出去吓唬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