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行依然坐在石凳上,看他们吵得热火朝天。
这时义学派掌门人空哲开口道:“仁掌门,你跟礼掌门夫妻多年,但有所不知,我前些日子可是见着这礼掌门在跟信门派掌门在那卿卿我我,耳边吹气。”
罢了,他又朝许知行作揖:“还望许少侠明鉴,不要着了歪风邪气,进了作风不良门派。”
仁学派掌门听罢此言,怒气冲冲走道礼掌门前:“当真有此事?”
礼掌门冷哼一声:“就算有又如何,你个遭老头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当真心中无鬼?那日我可见你跟着那信学派掌门人抱成一团,大有龙阳之好啊!”
信掌门听了脸色一白,低下头不再言语。
许知行嘴里的水不香了,掌门圈竟如此之乱,龙阳之好,婚内出轨好一出大戏。
义掌门听了哈哈大笑:“我倒也没想到,我们五个中竟有断袖之癖之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此时刚刚跟许老爷交谈完的智学派空花掌门走来,大惊:“什么断袖之癖??”
义掌门摇摇头:“真遗憾,我们当中竟有一对。”
智掌门听了捂脸尖叫,捶着信学派掌门:“你不是答应我不说出去我暗恋礼掌门的事吗,你竟食言,亏我把你当成男知己。”
蓦地,她抓住礼掌门的手:“这么多年,我念你已有夫妻之实,才不敢将心中所想拖出,对不起我对你已经有了非分之想。”
礼掌门:“喵喵喵???”
义掌门大哭:“礼掌门人啊,我暗恋你这般久,你竟…………让我自刎得了。”
仁掌门淡定道:“为何同道中人的我,竟没有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