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不瞒着您了,相爷本就不是您的生身父亲!”镜翩一边哭着,一边道:“小姐未嫁入相府前便怀了身孕,小姐的父亲是国公府的姜国公,他同夫人本是青梅竹马,早就私定终身,甚至连国公府的大小姐都是夫人的女儿,是太皇太后知道夫人的身世后,故意拆散夫人与国公大人,圣祖皇帝驾崩,太皇太后硬让夫人嫁给已有几房小妾的柴相,彼时夫人已有身孕,也正是因为如此,夫人才一直甘愿在相府伏低做小,小姐,您身世坎坷,奴婢本不愿多说,但是看小姐因得不到相爷的父爱郁结,奴婢才…才…”
镜翩的话还没有说完,柴清便抚着胸口有些上不来气,不多时,寝殿里便传出镜翩撕心裂肺的喊叫,“找大夫,快喊大夫来!”
接连几次柴清见红,大夫又说柴清这个状态很可能会生产时遇上难产使不上劲,府中人自是再不敢瞒着厉钊,深宫暗卫统领阴季亲自赶往前线禀告厉钊。
“王爷,王妃的身子日渐削弱,大夫已经开始熏艾,也日日需要服用安胎的汤药,已是,有了两次见红的迹象,怕是会早产。”
厉钊身披战甲,不怒自威,听闻此事后,更是满面寒霜,“有劳阴统领护本王妻儿,清清可是因得知本王身处在劣势而惊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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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解释:清清和太傅不是表兄妹,没有血缘关系,这是误会,后面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