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臣把话说得很是冠冕堂皇,让凤朔雪找不到点反驳。
为此,他甚至还有意无意的继续路念安的认可。
“而且,在下如此行为,才会让在下那一直悬着的心回去,让在下能够安心放松的为路母治病,为路公子取血。”
君非臣这话一出,果然便博得了路念安的认可与赞同。
路念安甚至为此,转头对凤朔雪说君非臣的好话。
“摄政王,君神医是医者,行事自是谨慎,不然这会对病人对病人家属造成一些不好的后果。
所以君神医为了一件事向多人反复确定,该是无错,是君神医的职业使君神医如此行事,还请摄政王能够理解。”
凤朔雪抬头一看,不仅是路念安,就连在这路母院中服侍的一些府中人。
看向她的眼神,都或多或少的染上了控诉的神色。
凤朔雪十分无语。
高!君非臣不愧是君非臣!
手段这么高,君非臣这么一说,她要是还执着于此。
那她岂不是成了什么坏人了?
凤朔雪还能说什么?
她什么都不能再说了。
凤朔雪甚至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故意坑他住宿费,被他给发现了?
所以他才选择在此,报复回来?
凤朔雪的眸光,一瞬间冷了下来,她可没忘记以前自己幼时,他这位少年天才,是怎么戏弄于她的。
等着吧,凤朔雪望着一前一后进了寝室的君非臣与路念安,低低地笑了起来。
等君非臣治好了路念安与路母,看她怎么对付君非臣!
一报今日被耍之仇!
这么想着,凤朔雪也一刻不在停留的随着几人,进了路母所在的居室。
见凤朔雪要进去,周围的人,眼观鼻鼻观心,都是认真的低头,默默行走,进出。
好似没有看到她要进路母所在居室一般。
凤朔雪对自己府中之人的识相无比满意,她就知道。
她要进去,肯定无人拦她。
毕竟这里可是她的王府,既然是她的地盘,她又有哪里,不能去呢?
凤朔雪进这路母居室,可是非常的大大方方光明正大。
毕竟,路母寝室内的路某人与君某人以及来来往往的下人。
又不是小聋瞎,又听不见又看不见的。
他们自是知道凤朔雪进来了。
凤朔雪进了居室,在摆手让闲杂人等出去后,就在桌内,四平八稳的……
坐下了!!
一副欲要看君非臣怎样给路念安取心头血的架势。
只是她还没有找个舒服的姿势,准备让自己大饱眼福的时候。
一道不同以往的冰冷声音,就响了起来。
“摄政王,你是觉得,自己不是闲杂人等么?”
凤朔雪总觉得,君非臣今天这声音,比以往更加冷淡。
好似其中掺了冰一样。
凤朔雪去看躺在白色病床上,衣襟要松不松的路念安,然后镇定的瞥眸看向君非臣。
她挑眉反问。
“怎么,君神医,你这是在说,本王是闲杂人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