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外面,凯撒长长的叹了口气,“你们在外面的聊到我都听了个七七八八,尽管我们才认识,但我还是要说几句。”停顿一下,他似是回忆起什么“一个人的一生中会有很多遗憾与悲伤,而这些遗憾这些悲伤在一个孤僻的人身上,通常会成为某个类似逆鳞的禁忌存在。”
他眼睛里好像燃着团明焰,声音却有些放轻松,“虽然这副哲学家的模样不符合我的风格,很啰嗦,我讨厌啰嗦,你已经通过侧写知道了他的家庭很不乐观,就不要光顾着自己的心情与好奇,你要考虑别人的感受,不要依靠自己的能力就做出过份的事,你应该向牧长丰道歉。”
其实他不想多管这些闲事的,但他听到两人的谈话,他会不由自主的代入进诺诺侧写的答案里,仿佛诺诺所说的不是牧长丰,而是他凯撒加图索。
想,如果有个陌生的女人莫名其妙找上他,用一种淡淡的语气诉说他过去的不甘,作为贵族绅士对女性的宽容是极大的,特别还是漂亮的女性,但他恐怕会永久远离那个女孩,所以,他想多管闲事。
女孩怔了怔看了凯撒加图索一眼,“喂,你这一副是大人训话的模样哎,很讨厌的。”
她拍了拍衣服,“哦,知道了凯撒大老头子,就知道啰嗦,你话很多的!”
女孩回到那张餐桌,双手背在后面,像是做错事的却固执昂起脑袋的小姑娘:“那个……A+同学牧长丰你可听好了哦,门外聊的事情算是我们间的秘密,对了,凯撒你也要保密,因为你刚刚偷听了!”他指了指刚进门的凯撒加图索,凯撒撇嘴耸肩。
“好了……还请原谅我的好奇,不该引出你回忆里那些伤心的事,我的错我的错,要不要给你剁几根手指啊?”陈墨瞳皱着黛眉,一脸讨好的模样。
楚子航与芬格尔懵了一瞬,道什么歉?发生了什么?他们穿越了?
“没事……其实不也不用保密,这有什么可以值得保密的。”牧长丰边笑着边喝酒,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仿佛刚刚情绪出现的暴怒从未有过。
楚子航戳了戳牧长丰,“你们刚刚出去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牧长丰不再说话。
林荫间,芬格尔看着醉红满面的牧长丰有些无语,“喂师弟,才第三杯哎,你就这么被灌倒了,争不争气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哪个坏女人给玩弄感情了嘞!真是麻烦……”
说着,芬格尔轻松将其扛在肩上,撒足就是往男生宿舍方向狂跑。
将其摔在床上,芬格尔不由抹汗,半夜,也爬到自己铺上休息去了。
牧长丰醒酒些许,死鱼般躺在下铺无神的看着上铺的床板,上面那家伙十分不安分,左摇右摆的像是在与梦中的姑娘天人交战。
忽的,砰砰的敲门声响起,芬格尔起来发出猪一般哼哼的迷糊声,“谁呀。”
“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睡觉了,牧长丰,芬格尔,我是来给你们送东西的。”
芬格尔疑惑,“导师……这么晚来敲门,送什么呀……”
牧长丰阑珊着步伐,起身开门。
老人捧着个白色盒子探头探脑,看见这平时猪圈般的卧室现在是如此的整洁,有些不可思议,进了门他将盒子放在桌上,“这是牧长丰入学礼,一部Apple,算得上他A+的身份了。
“哇靠,现在的新生待遇这么好了吗?”芬格尔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