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按习惯为她点了一杯焦玛，落座后，招呼服务生可以上菜了。

“学姐，都是你爱吃的。”

柯馨看着面前这个女孩子，和在国外的时候不一样了，又完全没有不一样。

脱去了学生的稚气，换上了干练的职业装，外表完全支棱起来了。

可当她叫她学姐的时候，那一脸明媚的样子，她就知道还是那个小语。

餐点陆续被端上了餐桌。

两人熟练的切着牛排，互相说起了最近自己生变的事。

“小语下班后陪我去逛街吧，回来太着急了，好多衣服都没带回来。”柯馨切下最嫩的部位放到了林语的餐盘中。

林语叉起来随意放进了口中，顺便拒绝了她：“今天不行。”

今天的会议开下来，晚上回家还得给老林一个交代。

“好吧，那我只能找杰夫瑞了。”柯馨也无所谓。

“咳咳……杰弗瑞？不是杰瑞吗？”林语喝了口苏打水听她这么说差点没反应过来。

“杰瑞？那都是过去式了。”她拿着叉子在沙拉盆的挑挑拣拣的。

“好像才是上个月的事吧。”林语记得上个月联系她的时候明明还是杰瑞帮她接的电话，顺手找出了一块鸡胸肉放对面的餐盘中。

“杰瑞有新欢了。”

“啊……”林语一下没反应过来，就柯馨这条件还被戴绿帽子了？高中时，柯馨蝉联校花亚军三年的人。

“没事儿，我给他戴了两个。”这次柯馨是真的无所谓，男人嘛，玩一玩而已。

林语：……

“学姐，问你一个问题。”

“说。”柯馨是真的饿惨了，自顾自吃着，心情完全没有被影响到。

“你怎么宁愿选择渣男也不选直男呢？”

“当然是因为渣男好取悦咯。”她喝了一口焦玛。

“啊？”

见林语一脸茫然，她耐心解释道：“渣男亲一下，抱一下就可以。直男就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林语不太懂。

“直男啊，你不光要爱他，还得会挣钱，会做饭，洗衣服，还要你跟他结婚伺候他爸妈，拿他当大爷，不嫌累啊……”

林语：真实语出惊人啊……

好像有么点道理，又好像什么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