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允礼摇摇头,“不必,刚才有只麻雀一直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烦人的很,我听着头痛,便借醉酒出来醒酒,正巧遇上了你。”
林菀娘听闻此言笑了笑,“这这麻雀怕不是姓赵。你呀,说话还是如此的刁钻。”
“呦!这不是林娘子与郎公子吗?怎的夫人与夫君分开才一小会儿,便迫不及待的又来找人呢?林娘子真是好手段呀!是如何将郎公子的心握在手里的,不如将这方法教教我们,让我等这些也跟着学习学习。”
张娇娘阴阳怪气的声音传到了他们二人的耳中,周围还围着一些妇人正看着他们,林菀娘刚要说什么,却被郎允礼打断了。
“夫人的手段便是真心待我,这种手段心地善良之人是无师自通的,张小姐,不懂吗?”郎允礼的言下之意是说,张娇娘蛇蝎心肠,肯定不懂如何抓住他人的心。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自然没什么意思?只是这是在我郎府之中,我与我的夫人在我们的府中做些什么事情,难不成张小姐还要多管吗?”
郎允礼刻意将“张”字咬的极其重,这是他郎府,主人还没说什么,你个外人插什么嘴。张娇娘说不过郎允礼,冷哼一声便朝着梅林方向走去。
“她刚才也是这样同你讲话的?”郎允礼看着林菀娘,她笑着拍了拍郎允礼的胳膊,“无事,她这种人,说不过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本事。”
郎允礼笑了笑:“夫人倒是个牙尖嘴利的,有时连我都说不过呢。”林菀娘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推了推他,“你快回到众学子那边吧,莫要和我一直呆在一起。”
“与他们有什么好呆的,还不如与娘子呆在一起舒心呢。”郎允礼这话说的倒也不错,那些学子都是冲着郎允礼的名声而来。
若是与郎允礼交好,那之后若是有些什么事,大家也会看在郎允礼的面子上帮他一把。“话虽如此,但总是同我在一起,总归是要惹来旁人非议的,你该尽尽地主之宜。”
“去吧,若是有什么事情,我会找人同你说的,莫要担心。”郎允礼点点头,反正这是在自己的府中,周围都是府中的下人,量谁也不敢在主人的府中,对他们做出一些不规矩的事情。
“若是那张家小姐再来找你麻烦,不必顾及我的面子,该如何的说就说。别什么亏都往自己肚子里吃才是。”
“夫君宽心吧,快去吧!”郎允礼捏了捏扶在自己手臂上林菀娘的手,随即转身向众学子走去。
“郎兄回来了,刚才我等可是瞧见郎兄与嫂夫人粘腻的很,都差点忘了,还有我等在这里盼着郎兄归来。”李旭将刚才二人的互动尽收眼底,看到郎允礼归来打趣的说。
郎允礼抬手往李旭肩膀上给了他一拳,力道不轻,那李旭痛的牙咧嘴。“就你有嘴,喝你的酒去。”
“哎呦,郎兄你这是准备杀人灭口,来掩盖罪行呀!你这敢做,还不让人说了。”“我等这些学子可还没有成家呢,郎兄,这种行为若是再多来上几次,我等可是连酒就喝不下去了!”
“这是为何?”旁人同着李旭一唱一和地打趣着郎允礼。“因为牙都酸倒了!”学子听闻到李旭的话,大笑出声。引起了周围正在与赵秋汀聊天的那些人的关注。
此时的赵秋汀,站在张知府的身后,看向郎允礼,那眼神犹如毒蛇一般阴暗冰冷。
“秋汀,成大事者,需不拘小节。”张知府看着赵秋汀的表情,出言提醒道。
“秋汀明白!”赵秋汀立马垂眼,遮住外露的愤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