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聊聊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里究竟是哪？”戚莫语气淡淡的，比起问问题，更像是在陈述客观事实。

黎若只吃了两片吐司垫肚子，很难说还要在这里待上多久，所以食物还是节省点比较好。

死一般的寂静。

黎若皱了皱眉：“没人知道吗，都是第一次来？那这应该就是新手村。”

“打游戏打疯了吧还新手村。”情侣女翻了个白眼，黎若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回她：“打个比喻而已，你听不懂？”

情侣女还想说什么，却被黎若的眼神吓得噤了声。

她的眼睛没有神采，仿佛就是镶嵌在眼眶里的黑色玻璃珠，没有喜怒情绪，好像对很多事情都漠不关心。大半夜看到一定会把她的眼睛误以为成女鬼的眼睛。

简的来说，单看眼神她不是人。

“莫哥，你怎么看？”黎若冲他俏皮地眨眨眼，询问他的意见。

戚莫随手揉了一把女孩散着的头发，弯了弯唇角，声音低沉温柔，就像让人心动的男低音：“和你一样。”

楼梯忽然传来咚咚的脚步声，缓慢间隔长，走下来的是个行动迟缓的老人。空间内的气氛一瞬间僵住。

“欢迎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老人佝偻着腰，仍深深鞠了一躬。

黎若歪着脑袋手撑着脸，注视着老人，试图捕捉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很显然，和她抱有一样态度的只有戚莫，其他人怎么可能淡定得下来。

“你是谁！这是什么破地方！赶紧放老子出去！”男人几步走到老人面前，伸手就拉起老人的衣领，恶狠狠地冲他挥舞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