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此,张采枝也就没有再多追问,将秦牵雨安排好住了下来。
“坐,快坐,别愣在那发呆,快坐下吃些东西,肯定饿了吧。”张采枝拉着秦牵雨坐下,言语间尽是热情。
秦牵雨坐下后,看了看一边三人的身影,不禁看向张采枝,好奇道:“张婆婆,他们这是怎么了?”
张采枝笑道:“没什么,就是他们犯了点错误,正受罚呢。”
“好了,你们三个也别跪着了,都坐过来吃饭吧,真是要死了一天天的,两个酒鬼加个调皮鬼,真的是要气死我。”张采枝气道。
听到这话的三人,都是先后慢慢起身,三人跪习惯了,那种酸痛感早已淡然于常,虽说如此,但这样的滋味,依旧好受不到哪去,彻夜不眠还大可无碍,特别是对于江一怀来说,顶多就是面着壁,心里无聊了许些,但是对于苏长庚和苏白而言,却就是痛苦的折磨了。
苏长庚与苏白两人早一日便就取好货物回来了,只是镇上西处那边新开了一家酒馆,两人按耐不住酒意,心里直痒痒,这才想着趁此良机,刚好赶上去喝上几杯。
不得不说真是亲父子啊,两人一拍即合,一喝就是好几坛,天亮喝到天黑,记得那会苏长庚回来时,怀里还抱着个酒坛子,摇摇晃晃的回到明月楼来,嘴里还直念叨“再来再来。”
气的张采枝劈脸一顿骂,苏长庚与苏白跪在那板上真是折磨,要是没醉还好,顶多累些,可这醉了,却是极困,想睡的很,摇晃着身子睡觉,可真是够遭罪的。
秦牵雨知了,不禁轻笑了两声,这一家子人,还真是可爱有趣。
饭桌上,几人也是得知了秦牵雨的名字,稍稍言谈,便都专心吃饭。
唯独江一怀时不时的看向秦牵雨,似是有话想说。
见江一怀看向坐于对面的秦牵雨说道:“牵雨姑娘,昨晚那时候我也是没有办法才那么做的,真的并没有任何想要冒犯你的意思,希望你能够体谅。”
秦牵雨也是看着他,脑中不自觉的又是浮现出了那时候的情景,冷霜的俏脸当即涌上一抹绯红,故作冷淡道:“没事,我已经忘掉了。”说完,便管自己继续吃饭。
江一怀干笑了两声“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
“你可别净给我瞎折腾,昨晚的事我可是还记得呢,我虽是上了年纪,可是却还没到老糊涂的时候,你可别想尝了甜头就想跑,做了混事不认账的,人家这么好的一个姑娘,那清清白白的名声可不能给人家毁了,不管怎样你都得给我负起责任来,不然你再到一边跪着面壁去。”张采枝严肃道。
“好小子,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出息。”苏白笑眯眯的看着江一怀,笑的别有意味。
一旁的苏长庚当即拍了拍桌子“好你个小兔崽子,真是给我长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