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痛苦面具.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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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楠桉似乎并没有很生气,像往常一样,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白茉,还招了招手,“早上好。”
白茉刚咬了一口的吐司片差点从手里掉下来,“早……”
楠桉热了两杯牛奶,端到餐桌上,坐下来。
白茉心里踌躇又忐忑,但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讲才好,坐在沙发上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
楠桉喝了口热牛奶,看到纹丝不动的白茉,放下杯子的时候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我多热了一杯牛奶。”
这个意思,显而易见。
白茉只好乖乖地走了过去,拘谨地坐下来,双手揽过来那杯牛奶,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两人之间寂静无言,只有小声的喝奶声。
过了许久,楠桉仿佛是终于忍不住了般,无奈道,“我都不觉得尴尬,你尴尬什么?”
“我不尴尬啊。”白茉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低着头盯餐桌上光滑的玻璃面。
“不尴尬就好。”楠桉也没再说话,默默地吃面包,喝牛奶。
又过了许久,两人的牛奶杯子都见了底儿,白茉终于做好心里建设,小心翼翼地开口发问:“那个,你还生气不……”
声如蚊呐般细语,要不是楠桉一直等着白茉说话,他可能就听不清楚这句话。
“生气。”楠桉喝下最后一口牛奶,放下杯子,吐出两个字。
虽然话是这样说,不过语气却很轻。
“那、那我去洗杯子!”白茉将楠桉的杯子连带着自己的一起捞过来,拿着去厨房洗。
楠桉望着白茉的背影,轻轻靠在椅子上。
他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