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就是心动的感觉？

心脏狠狠的震了一下，有些疼，但这感觉，却像咖啡因一样，竟有些让人上瘾。

不过，他总是看不得面前女孩这脆弱的模样。

于是靠近白茉，弯腰蹲下来，轻拍她的背：“没事了，异化的人都已经死了，已经安全了，安全了。”

像是哄小孩儿一般的语气，轻柔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安慰间，他忽然瞥到白茉眼角的泪，晶莹剔透如清晨花蕾上留存的水珠，又像是漂亮的珍珠。

“对不起。”矢桉的声音有些沉闷，三个字说的缓慢而清晰，沉沉的有些像是钟鸣般的，又缓又沉。

白茉没想到竟会从矢桉的嘴里听见这神奇的三个字，有些惊诧地抬头，对上他深邃如夜空的双眸。

“你说什么？”她喃喃。

白茉渐渐的恢复过来，怔懵地抬起头，没懂矢桉的意思。

鬼使神差般的，矢桉抬手，抚上白茉的眼角，为她擦拭泪痕，认真而温柔道：

“我知道，那些痛苦，是无法磨灭的。我为我做出的事情道歉，我愿意倾尽我所有的能力去弥补。”

这句话刚落下，恰巧，原本回荡于街巷悠扬的音乐忽然戛然而止，而此时她和矢桉处在黑暗、逼仄又安静的巷子里。

好家伙。

白茉吞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