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哭过。
他实在不怎么会安慰伤心的姑娘。
要说是白兔子的话……呃,兔子好像不会流泪。
因而他真的没什么经验。
秋烟走了几步,发现阿狐没跟上来,于是转身对他招手,“走呀。”
“哦哦来了。”阿狐应了一声,快步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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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狐跟着秋烟来到了上次一起喝茶的那个堂屋,有些拘谨地坐了下来。
“口渴吗?”秋烟靠在椅子上,问阿狐道。
阿狐轻轻的点了点头。刚才太阳有些大,晒得有些口干舌燥的。
“那我给你拿些喝的去,稍等。”说罢,秋烟则出门拐弯去了灶房。
过了一会儿,秋烟抱着几个瓶子过来,放在了桌上。
瓶子放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响,阿狐抬头,看到桌上放的两大瓶壶。有淡淡的醇香从壶口飘出来,带着些甘甜的芬芳,又有着怡人的醉意。
这是酒啊……
阿狐终于惊觉,原来秋烟说的“喝的”,便是这两壶酒?
“公子可愿同我一起饮酒?”秋烟边说,边拿起茶杯,倒上了酒,“可惜我这儿简陋,没有专门放酒的器具,也没有酒斟,公子就凑合着喝吧。”
倒完之后,秋烟将装着酒的茶杯推给阿狐,“这是我特意酿制的桃花酒,梧清尝一尝,有没有那种桃花瓣的味道。”
阿狐接过杯子,小啜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