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狐轻啜一口，笑着对白茉道，“我知道你为何喜欢米酒。”

白茉微微挑眉，“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喜好，若究其缘由，也只可能是感觉与习惯使然，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会喜欢米酒，你又怎会知道？”

阿狐只是淡笑，转而问白茉道：“你还记得你在第二个位面的时候吗？”

闻言，白茉心里咯噔一下，有种说不上的感觉，其实对于以往和大魔王经历不同世界的往事，她是不敢回忆的。

于是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桃花酒，而后道，“时间太过久远，记不得了。”

阿狐并不理解白茉的避而不答，反而咄咄逼人地追问，“怎会不记得，你不正是因为桉君才喜欢喝米酒的吗？在第二个位面的时候，你迷了路，到了一个酒馆里，喝了几碗米酒之后，便被桉君带了出去。或许当时你只是觉得米酒新鲜好喝而已，但真正让你对其念念不忘的，是桉君，是魔尊，是你的主人。”

阿狐说了这么长一段，每一句都仿佛戳心窝子般的，刀刀都戳到白茉的心口上。

她没办法反驳，只能叹了口气，模棱两可道：“也许吧。”

两人之间安静了很久，他们各自喝着闷酒，都不说话。阿狐兀自给自己灌桃花酒喝，而白茉则是挑出来米酒大口大口地喝。

觥筹交错，月色朦胧，醉意渐渐翻涌。

红晕爬上白茉的脸颊，她晃了晃脑袋，使自己清醒，开口问道：“那你呢？照你说的意思，那么你喜欢桃花酒，又是因为谁？”

闻言，阿狐拿着酒杯的手微颤了下，他不说话，紧接着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口闷了。

“怎么不说话，我猜对了？”看着阿狐闷闷喝酒的模样，白茉呵呵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

她其实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已，没想到正好还问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