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皇后那身段如水般软嫩妖娆,勾人得紧,肌肤仿佛一掐便能掐出水来,她每次都在朕身下哭泣求饶,绝望又无助,对了,还有那双手,柔若无骨,连那绣金线牡丹的诃子也掩不住……”
“你闭嘴!!闭嘴!!!滚开!!都滚开!!”赵嫣然突然发疯般歇斯底里地向周坚喊叫,双手抱住头无助地晃着,
不要说了!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说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那些记忆还是不断地涌现出来,她越是努力想忽视,努力想忘却,可那些东西就如同诅咒一般,越是纠缠上来,哪怕是梦魇中,还是它们,这几乎快将她逼疯,她早就不干净了,早就不干净了!!滚啊!从她的脑子里滚出去!!!
“你该死!!”周宣听着这话,如鹰般的眼狠厉地刺向周坚,滔天怒火焚起,
他恨周坚那样对待嫣然,更恨的却是他自己!苟且偷生二十几年,心如死灰,却放任周坚折辱糟蹋嫣然,
周宣看向赵嫣然的眼神尽是心痛自责,以及,深深地悔恨,只能小心翼翼守在赵嫣然身旁,
周子卿杀人之际看了眼护在自己母后身前的男人,眼神复杂至极,父子相见,却是在这样的情境下,此刻却不容他多想,只能全力应付砍来的刀剑,
“朕的皇后如此美好,朕当然要说出来,你还不知道吧,皇兄,皇后为了护着那个孽种有多少次跪地求着朕,甚至讨好朕,尤其床上那副模样,实在好看得很,深得朕心,”周坚继续说道,看着殿下两人挣扎痛苦的模样,心中升起一丝变态的快慰,
他就是要让周宣尝尽其中滋味,当初的他不也是卑微低贱到了尘泥里,什么都不能做,当个废物皇子,只能偷偷仰视周宣,看他得到父皇的赏识赞扬,可现在,他再不需要了,他就是这东玄的皇帝,手握江山,又有谁敢不听从他号令?
“太子是你的儿子,”他怎么能、怎么能如此对待嫣然?!
周宣一字一顿地开口,语气晦涩,仿佛嘴中汇集了世上所有的苦与涩,在舌尖蔓延滚烫,溢满整个口腔,直冲入肺腑,
周坚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般,细长的眼中是毫不掩饰地夹杂着嘲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儿子?朕的好皇兄,不如你去问问那个孽种,问问他他是不是朕的儿子?”
周宣似想起什么般,浑身一震,看向周子卿,
他与周坚本就有七八分相似,所以看到周子卿与他相像并不意外,可若这不是周坚的孩子,难道——
周子卿没有回应,缄默不语,依旧沉默地砍着冲上来的皇卫,
“他是你的孩子,”一只纤瘦的手小心翼翼地抓上周宣的衣袖,赵嫣然已经从疯癫的状态里回过神来,她痴痴地看着周宣的脸,眼中装着浓郁地化不开的情愫,却已是满脸泪痕,仿佛周宣脸上的丑陋伤疤从不存在一般,还是印象中那张宽和温柔的容颜,
“嫣然……”周宣怔愣住,似不可置信般,二十几年他竟不知他与嫣然还有一个孩子,
“所以朕才说那是个孽种,皇后德行失贞,与前朝余孽珠胎暗结,意图混淆皇室血脉。德顺,还不动手??”周坚眼神阴狠,缓缓说出了口,
此次他本想除了太子与皇后,既然周宣出现了,虽在他意料之外,也能趁此一并杀了,永除后患,正好他们不是一对苦命鸳鸯吗?那他便成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