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彦泽：“……”

“好牛。”刚才还惊恐地脸色铁青的赵磊，现在要笑不笑地憋在那里，最后忍不住了。

“……hiahiahia！”

靳彦泽懒得理他。

回到102包厢，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顾佳佳躺在沙发上，摆弄着没信号的手机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靳彦泽挑了一下眉。

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差点成为爸爸留下来。”

顾佳佳错愕：“秃头女又上你了？”

靳彦泽刚垂眸就对上了她期待的视线，真的是水汪汪的期待，顶级大佬：“……”

他不知道拿她的恶趣味怎么办。

————

深夜，傲岸的身形和那抹纤影躺在沙发上。她鼻息细细的，而他的呼吸很沉稳。

靳彦泽侧过脸，顾佳佳猝不及防地与他四目相对。

两人都是一愣。

顾佳佳尴尬道：“还有二十四分钟。”

靳彦泽明白顾佳佳的意思，等她继续说。

顾佳佳咬了咬牙，那股滋味真的百感交集。最后她下定决心，认真地看着靳彦泽：“……大佬，我帮你渲染一下那个的氛围。”

他眸色微变，“怎么渲染？”

顾佳佳没答话。

时间过去了十几秒，靳彦泽不耐地英眉拧起。正要开口，她忽然伸手摸上了他的脸。

“？？？”靳彦泽整个人僵住。

顾佳佳从没来见过他这副表情，有错愕、有震惊，寒冽的目光都开始变得涣散，似乎还夹杂着难以表达的情绪。

她忽然觉得，相较之下自己淡定多了。

唇角翘起，声音平静：“嗯……我摸摸你脸，看能不能有反应。”

靳彦泽：“……”

她到底是多没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