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华周身抖得厉害，哑着嗓子泣道：“真不行了，那里、那里有点疼……”
其实哪里是有点疼？虽然她心理上早已经历过，可这副身体却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第一次就这么激烈，她早已受不住，不然也不会晕了过去，只是不知她晕过去后他又做了几回，现在那羞人的地方又涩又痛，分明是使用过度了。
凤行瑞也知道自己太没有节制，可碰上她他就像上了毒瘾一般停不下手，此时见她真的疼狠了，连忙退出身体，又不顾她的遮挡扳开她的腿看，便见那原本粉嫩的地方又红又肿，大股的浊白自入口处缓缓淌出，让那里看起来既诱人又可怜。
凤行瑞心疼了，恨不能给自己几拳。
顾昭华看着他眼底的疼惜心中十分受用，勉强合拢双腿低声说道：“其实也没有很疼……”
凤行瑞连忙压住她的腿，“别动，小心蹭到，你等等。”
说着他连衣服也不披便下了床，顾昭华看着他光洁的后背，虽羞涩却没有移开目光。
凤行瑞的身形削瘦，却不虚弱，他的骨头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肆意伸展，流畅而有力，很是好看。
凤行瑞在柜子前翻了一阵，便拿了东西回来，这回顾昭华马上转了目光，直到他又回到床上，笑着问她：“怎么不看了？不好看？”
顾昭华偏过头去不理他，他低声笑着，而后打开手中玉盒，挖出一些半透明的清香膏体给顾昭华擦上。
只闻这味道便知道这是难得的好药，顾昭华缩了下身体睁眼看他，有些疑惑又有些气闷地问他：“你怎会备这种药？”
凤行瑞听出她语气中的不快笑得越发开心，有意问道：“哪种药？”问完也怕真惹急了她，连忙又道：“这是父皇赐给我治疗外伤的，好用得很。”
顾昭华脸上一红，继续转过头去不理他，没一会他上好了药，她才记起什么，“应该沐浴过后再上药的……”
“烧水也要一段时间，总不能让你一直难受。”凤行瑞说着低头亲了她泛红的脸颊一下，“今日是我过份了，我太过欢喜，不知节制了。”
顾昭华闻言脸上更红，她都不知道她竟然会羞成这个样子，明明早有经验在先，可躺在他的怀里，听他说这样的话，她就很难控制自己。
凤行瑞搂着她又腻了一会，才起身去唤下人备水沐浴，顾昭华偷偷拢了拢双腿，果然感觉好了不少，身体不再那么火辣辣地疼，反而泛起一股清凉之意。
凤行瑞回来又躺在她的身边，“府里原本有个玉池子常年备着热水，不过有些日子没用过，明天我便让人将那里清扫干净，下回你再过来就方便许多。”
顾昭华挨进他的怀里，感觉着他对自己的细致照顾，许多话涌至唇边却又不知怎么表达出来，只觉得心里暖热一片。
她轻轻地摸上他的腰，而后缓缓下滑，感觉着他细微的战栗，忍不住有些想笑。她有意用指尖划过他的小腹，想继续向下时，冷不防被他捉住了手。
“昭华，别玩。”他极力地克制自己，明明索要了整夜，可在她的指下，他就像那最不堪挑动的人，简单一个动作都可以让他投降。
顾昭华挣开他的手，又重新摸上他，看他闭着眼睛微微喘息，她的手却避开那处，滑到了他的腿上。
她继续向下摸着，他忽地睁开眼，眼底带着几分恍悟。
他慢慢抬起腿来，轻轻搭在她的腰间，方便她的触碰。
顾昭华在他膝盖下方寻到了一条细长的伤疤，她轻轻地摸着，想着那时刚刚十二岁的他是如何面对跛足的打击，又是如何渡过那段最黑暗的时间，自请让出太子之位。
“全都过去了。”他突然低笑出声。
顾昭华睁眼瞧他，仔仔细细地看他，想前世的他，又想现在的他。
他明明是那样的孤独苦闷，却给外人看尽他的肆意张扬，他明明是那样的心有不甘，最终却不得不主动退下舞台，将自己一生的梦想亲手埋葬！
“以后不会了。”她说，“你想要什么，我会竭力助你达成！”
顾昭华的话让凤行瑞微微怔了怔，良久，他轻笑一声，极为温柔地拥住她。
“那会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