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心爱之人,自己再一次亲手送走是何种的心痛。“对不起,我爱你。”所以必须送你走,这余下的灾祸便由为夫一人承担吧。北冥钰将信放进了灯罩之中燃成灰烬。这时北冥钰才从腰部取出那个泛黄的小竹筒,取出了里面的纸条。
“嗯~~”陆子衿轻吟一声,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脖子。随后睁开眼睛,入目之处是沉木顶,隐隐有些摇晃。“醒了。”陆子衿听到声音转了一下身。“师兄。”陆子衿立马起身,却吓的千痕无双一跳。“轻点,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千痕无双扶住了她,用一个软垫铺在她身后。
“我怎么在这。”陆子衿眸色一寒,自己晕了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车缓慢地停下,青栀片刻之后取出一袋水进来。“少主。”目光中满是愧疚。“我怎么会在这里。”自己明明还在西楚的王府中,何况师兄也在这了。这是哪,发生了什么事,或者自己出了什么事。
“这……”青栀低下了头。“既然他无法护你周全,那么便没有资格护住你一生。”千痕无双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想到这里陆子衿也低下了头,看着车上铺着的狐狸皮,心里复杂极了。
老死不相往来,呵呵~是啊,他不信自己,也不愿听自己解释。可自己又如何能怪他。或者说颜爵耀地死,也确实与自己脱不了干系,要不是为了守护住在乎的人,谁又愿用生命作为代价呢。也许确实是自己错了,从一开始就不该来这里,更不该,爱上他,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啊钰啊,我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