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雪和程绪接触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在她的细心调查下，知道程绪晚上会和朋友出去玩。

尤其是他们这种富二代，去的地方都是是各种娱乐场所。

而今天被林谕伤到，他肯定会出去借酒消愁。

这是个好机会。

放学后，宁如雪花了点钱，让小姐妹帮忙盯着程绪，自己则是先回去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天黑后才准备出门。

准备好后，宁如雪看了一眼镜子里有自己，满意地勾起唇角，拿上包离开房间。

下楼的时候，正好遇上上楼的鹿瓷，楼梯空间不大，两人一起便显得有些拥挤。

两人擦肩而过，宁如雪看着从身旁过去的少女，想了想，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快到二楼的人，轻轻一笑：“鹿瓷，这几天不好过吧？”

少女并没转身，冷而淡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如你所愿。”

“放心，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宁如雪道：“我劝你识相的就赶紧滚回Z市，不然有你受的！”

回应她的是一道不轻的关门声。

宁如雪毫不在意，下了楼梯，看见正在端菜的妇女，态度还算好：“妈，给我几百块钱，我现在要出门。”

“大晚上的，出去做什么！”妇女没好气地道：“再说，你爸一直不发工资，我哪儿还有钱？”

“妈！”宁如雪气恼地跺了下脚，咬了咬唇，过去小声解释道：“那个程绪你知道吧？就他家做房地产那个。”

妇女显然有些顾虑，语气也不太好：“怎么？他这么晚约你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