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际刚有些亮光,朔阴县的百姓们浩浩荡荡聚在衙门口。
等待许督审判罪恶滔天的乔师爷。
由城外走进一男一女,见朔阴县万人空巷,面面相觑。
“左师哥你看,豆浆还是热的,说明人走的很匆忙。”
左子南用手指探探碗沿的温度,点点头:
“说的不错。看样子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导致百姓们仓皇出逃,否则不可能整碗豆浆都没有动过就离开。”
左心月想到了什么:
“据说朔阴县的百姓被官府盘剥的几十年,会不会造反了?”
左子南也不知道:
“走,我们再往前走看是否有百姓没有离开。”
“整个朔阴县不可能空无一人。”
没走几步,听到孩子们玩耍的声音。
他们二人赶忙寻着声音走街串巷,来到一处荒废的院子前。
其中有个孩子正襟危坐在破旧的太师椅上,另有几个孩子站在两旁。
中间跪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孩子。
左子南低声告诉左心月:
“师妹你看,他们在玩过家家。”
左心月看着他们天真无邪的脸庞,想到她小时候,甚是怀念。
左子南推门进去问:
“小孩,你们家大人呢?”
“大胆,见到许大老爷为何不跪?”
左子南取出些散碎银子:
“告诉我,就送你们买糖葫芦。”
坐在t太师椅上的孩子站起来,走过去接过散银子,说:
“都去看许大老爷审罪大恶极的乔师爷了。”
“你们为什么不去?”
“人太多,挤不进去。”
左心月进来:
“你们在学那位许大老爷审案?”
“没错,我爹说许大老爷是上天派来还朔阴县百姓一个公道的。”
左心月好奇了:
“你口中的许大老爷做了什么?”
跪在那里当犯人的孩子站起来说:
“把欺压百姓恶贯满盈的不法之徒绳之以法。”
“他家的房子和地,以及铺子被白家的人强取豪夺占了,许大老爷把白家连根拔起,那些房子铺子都还了回去。”
另一个装作犯人的孩子也站起来说:
“我家的房子和地也快还回来了。”
左子南问:
“为啥他家比你家快?”
“我家是被乔师爷强买强卖,今天许大老爷才要审。”
左心月心想:
没想到这位许大老爷会如此厉害,刚上任几天,就把朔阴县最难缠的两股实力拔除。
“真厉害。”
左心月感慨:
“他是怎么做到的?”
“许大老爷文武双拳,据说用拳能把朝天楼打塌。”
左心月听到了这孩子的话无奈的摇头:
用拳把朝天楼打塌,未免太夸张了吧!
能有如此威力,定要有超越武者的实力。
倘若说,区区朔阴县的县太爷有超越武者的实力,简直是吹牛不打草稿。
“师妹走,我们也去看看这位许大老爷。”
“正有此意。
当他们来到县衙所在的街上,看到黑压压的百姓围的水泄不通就打消了挤进去的念头。
找了个地方坐下等着。
此刻,许督正襟危坐于大堂上。
“还是喜欢叫你乔师爷。”
“成者王败者寇,称我什么都无关紧要。”
“本官也懒得浪费时间,十条大罪,你可认?”
拍了拍面前堆积如山的状纸:
“有哪条没有做过,说出来。”
“都认。”
“你倒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