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任墨不愿意被人知道,他就随便找个地方把人埋了,反正也没有人知道。
要是任墨要报官,他凭借着自己仵作的水平,也可以帮衬一二。
任墨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吓呆了,“这这这……沈枫呀,我平时对你也不错,你可不要跟我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现在就等店家你怎么说了。”
任墨稳了稳心神,也知道要是报官的话,他们这个酒楼应该就开不下去了。
可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又有点对不起井里那位仁兄。
“算了,还是报官吧。”她也不是只有开酒楼这一条路可以走,大不了以后重新定位,她就不相信,自己没有办法成为一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女人。
沈枫眼里没有一点惊讶,似乎早就知道任墨会这样说一样,他微微拱手,“小的这就去报官。”
不一会儿,官兵就把这个酒楼围得水泄不通。
“大家都让让。”
所有人都围在院子外面,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却被官兵驱赶了。
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从水井里面弄出来。
昨天都没有,那就应该是昨天晚上的事了。
任墨没有住在这边,但是她知道沈枫的武功应该很好,他都没有察觉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被扔进去的那就有点诡异了。
那个人的脸刚刚露出来,县太爷就鬼哭狼嚎地跑过来了。
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灏儿!”
任墨瞪大了眼睛,难道县太爷人事这个死者?
“小公子!”师爷的一句话把任墨拉回了现实,也就是说这个人其实是县太爷家的公子。
要真的是这样的话,就算他没有做什么?就凭这个人死在了他们的酒楼,她也会受到牵连。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虽然这个人死在这里也很可怜了,但是她也很无辜啊。
果然县太爷刚才那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已经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赶紧给我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让这丧心病狂的凶手以命抵命。”
他冷冰冰的视线放在所有人的身上,任墨就好像被毒蛇爬过脚背一样,背后冰凉。
“这是我唯一的孩子,我还指望着他考取功名呢。”他无厘头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语气加重,“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们后院的古井里面?我想你们一直都在酒楼里面,不可能没有人不知情。”
“不要说我冤枉你们,你们自己做了什么,心里应该很清任。”
“大人可不要随随便便把罪名放在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的身上,虽然这个酒楼里面一直有人,但如果他们有一种非常高超的方式杀害了您家的公子,那我们这种平民可能就没有办法了呀。”
任墨强装镇定,微微低头,陈述事实。
“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知道他用了什么样高超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