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县老爷的夫人在旁边哭哭啼啼的不肯罢休。
“这么久了,你到底有没有查出来谁是凶手呀?我二舅在别人的院子里面遇害了,说不定就是这个院子里面的人做的,你怎么就不去查一查他们呢?”
县老爷他儿子除了这种事情,他心里面也不舒服,自己的夫人还在旁边,一直不停的说,他就更加觉得烦躁了。
平时有些妻管严的他,现在这样有些不耐烦的大声吼道:“现在我们也没有证据说明是人家做的,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好呀你,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凶过我,现在为了这么几个小喽罗,你竟然凶我。”
县老爷看自家夫人一脸委屈的样子,不由得放缓了语气,“要听别人的罪名,首先要有证据,我们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事情全部都是别人做的,所以我们也不能轻易的给别人扣帽子,懂了吗?”
县太爷夫人平时就被宠到无法无天了,又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可不会听他说这些话,“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儿子现在出事了,我现在就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任墨在一边都快要停不下去了,要不是害怕引火烧身,她早就已经上去解释了。
可是她不去找事,不一定事不来找她。
“你说说是不是你们害了我的儿子?现在还想把罪名推到别人的身上。”
县太爷夫人见县太爷无动于衷的样子,风风火火的拉着一群人过来质问他们。
任墨真的很无辜,今天早上明明好好的开门,到现在说不定连生意都不能做了,最后还要被人给冤枉。
“夫人我想你对我们肯定有什么误会,我们真的没有见过令公子,更不知道令公子是什么样的,为人无怨无仇的,怎么可能会对他痛下杀手呢?”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这个破酒楼没有钱了?想要威胁我儿子给你们一点钱,他不愿意,你们就对他起了歹心。”
任墨觉得这县太爷夫人这应该去写两本话本子,不然都对不起她这丰富的想象力。
“戚夫人放心吧,虽然说我们是一群拼命的,暂时还用不到那么多钱,再说我们这个酒楼又不是没有赚钱,所以你的担忧完全都是多余的。”
县太爷夫人不依不饶,“反正我不管,肯定就是你们这些人不怀好意。”
任墨刚要反驳,林之渊拉着她的手,把她护到身后,“请夫人慎言。”
“慎言?我儿子都没了,我还怎么样跟你们讲道理?他为什么不在其他的地方被找到?就是在你们这个地方,肯定是因为你们这个地方有什么东西。”她恶狠狠的视线在所有人的身上走过。
任墨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那就是县太爷的公子肯定不是在他们酒楼遇害的。
“夫人你看这个院子这么干净,完全没有打斗的痕迹,令公子这么人高马大的不可能没有反抗,所以他肯定是在别的地方被杀害了,让后扔到我们这里的。”
任墨觉得自己已经把问题分析得十分的清任了。
可是县太爷夫人依旧不相信,她哭哭啼啼,又十分的霸道,“那为什么不是在别的地方,偏偏在你们这里,说不定就是你们在这个店里的任何一个地方杀了他,然后再扔到里面的呢?”
对此任墨也不能说没有这种可能,所以选择了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