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芙盯着那双冰寒雪冷的眸子,唇瓣翕动,准备催眠他。
四目交投,夏以芙梦呓一般的低喃,“王爷,您果真要伤……”她凑近他,清眸中荡漾过一抹光怪陆离的彩芒,准备吸纳他的情绪。但之前屡试不爽的独门绝技此刻却犹如触到了重重阻碍一般,夏以芙发觉对面的男子非但无动于衷,而且完全对自己的手段免疫。
下一刻——他的禄山之爪已扼住了夏以芙的咽喉。
催眠无效?
催眠无效!真是不可思议!
“不是边关有战事,我会迎娶你?”
夏以芙也百思不解,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居然导致她的技能不能如常施展?
“想回去?门儿都没有,春芽!奚姑!带你们的主子进屋去。”
两人不寒而栗,急忙搀了夏以芙进入。
第二日有人送了残羹冷炙过来,奚姑对那人恶语相向,很快就吵了起来。
夏以芙只感觉鼻塞身重,起身走路,发觉脚下如棉,哗啦一下就一头栽倒。
还好春芽眼疾手快。
夏以芙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宿主这一副皮囊五劳七伤,自穿过来后夏以芙就感觉这躯壳不怎么样,婚礼连轴转加最近休息不好且神经紧绷,很快这病骨支离的身体就支撑不住了。
“天呢,王妃,您醒一醒!您醒一醒啊!”
见夏以芙一蹶不振,奚姑大声疾呼,春芽拔足狂奔急忙去找萧天夜。
但外面重兵把守,春芽和奚姑好说歹说都没让那群人放两人出去,下午饭时,来了个小厮,那小厮站在床头看了看夏以芙,明明知晓夏以芙病了,却阴阳怪气道:“娘娘就不要乔张做致惺惺作态表演了,这等雕虫小技也想偏王爷过来,殿下说让您好好休息休息,不要闹!”
夏以芙听到这里,攥着的拳头暗暗用力,锋锐的指甲几乎嵌入了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