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浦月看着亲兵都快要把帐篷围的水泄不通了,这才有些放心了,骑上马回头说到,“叮嘱王妃按时吃饭。”便扬长而去。
朝堂上。
江宁月见江浦月有些许憔悴,便问道,“禹亲王近日治理灾民,可是有难事?朕见你面容憔悴,可有什么朕能帮得上忙的吗?”
江浦月站出来一步,拿着牌子举起来回禀道,“回皇上,并无大事,是臣最近没有调理好,略显狼狈,殿前失仪,还望皇上恕罪。”
“禹亲王说笑了,你为国付出,朕为何怪你。”
二人正客套时,只见协理大臣突然走出一步来说道,“启禀皇上,臣有事起奏。”
“哦?协理大臣有何事禀告?”江宁月问道。
“回皇上,臣听说,禹亲王的粥棚办的并不顺利,昨日还有灾民砸了粥棚,欲闹事,被禹亲王镇压。”协理大臣低着头说着。
江浦月斜眼看了一眼协理大臣,冷笑一声,“哼,本王的粥棚现在正好得很呢,不知协理大臣从何处听来的流言蜚语?”
“回王爷,臣的一名外戚,在京中开了一家米铺,他昨日听王爷您的收下亲口说,有灾民闹事,险些伤了王爷王妃,还砸了王爷设的粥棚。”协理大臣不紧不慢的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朝堂之上便开始乱了起来,“这些灾民真是不知好歹,我们设粥棚救济他们,他们居然砸粥棚,还伤人?”
“可不是,要我说就不该管他们,我们管好自己就是了,真是狼心狗肺!”
“这粥棚就不该办!任他们自生自灭罢了,浪费人力国库,到头来还不讨好。”
“就是!就是!”
江浦月听着朝堂上你一言我一语,握紧了拳头,什么时候南夏国才能像颜九的家乡一般团结,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为什么都是个顶个的自私,江浦月的忍耐快要到了极限。
江宁月及时开口,“好了,朝堂之上,诸位大臣注意自己的言辞!禹亲王,当真有此事?”
“回皇上,昨日确实有几个小混混闹事,但是都被臣镇压,那些人不是真的灾民,而是拿着灾民做文章,不希望粥棚能继续实施下去吧,臣抓住了几个小混混,没几下就都招了,确实是受人指使,臣想,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了审出来,到底是谁在背后装神弄鬼了吧?”江浦月边说着,边看了看一旁的协理大臣,冷笑道。
协理大臣被看的心里直发毛,“那王爷是如何处置剩下的灾民呢?也很难保证不会再来小混混捣乱各位大人的粥棚吧?那我们要挨个镇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