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莹月眸光沉了沉,“这个祁公子是什么人?好运来的老板又叫什么名字?”
席电又回答,“好运来的老板叫赖毕,早年专干些偷鸡摸狗耍无赖的事,被人家背后骂他赖皮狗。
祁家本来是詹州城一个财主,这个祁公子名叫祁发,听说在十多年前出门拜师学艺,三年前才回来詹州,自从回来祁家后,经常和各地富家子弟来往,还做起了大生意,一年之间成了詹州城第一大户人家,绝品堂就是祁家开的其中一家药铺,祁发此人伪善,阴毒,喜欢在人背后下黑手,我们昨天得罪了他的人,他定对我们暗地里下黑手。”
“看来这祁府确实有问题,恐怕这案件跟祁府脱不了关系。”殷娘忍不住也说道。
南莹月接着又问:“这几个月来,他们一共闹了多少次,闹事的大概一共有多少人?”
“我记得第一个月闹了三次,由赖皮带了一个帮人在大街上说了些蛊惑人心的话,人们开始不相信他的话,赖皮就带人砸开官府粮仓,把粮食都分给了些穷人,第一次我也分到了一些粮食,那些人看到果然有粮食可分,就都纷纷加入,而且人数越来越多,我…”
说到这席电顿了一下,偷瞄一眼南莹月,看南莹月脸色没有不悦,又接着说道:“我也跟着他们闹了几次,刚开始都是砸些官府衙门的,后来连街上的店铺也砸,然后再哄抢,就这样闹了一个月,慢慢地发现这是干缺德的事,所以许多贫民不干了,赖皮又暗地里每个人给多少钱,闹得越厉害给的钱就越多。”
“赖皮就开了一家赌坊,哪里来这么多的资金支付给这么多的人,而且一闹就是几个月。”殷娘想到了关键点。
南莹月当然也想到这一点,再次问席电,“你再想想,把你所知道的都说一遍,这对我们很重要。”
席电沉思一会后又道:“这祁发曾经想收买知府大人,可知府大人是个清官,没有被他利诱,我记得有一次祁发被知府大人呵斥一次,那次祁发的脸色特难看。”
席电说完南莹月沉思了一会,然后跟南雷和殷娘道,“看来我们就得从赖皮身上找出突破口,席电带路,本公子带你们去好运来赢点小钱喝花酒去。”
南雷闻言额头冷汗直冒,这王妃还真是彪悍。
南莹月和殷娘四人出了客栈门,由席电带路直奔好运来赌坊。
当席电带三人到好运来赌坊门口时,就听到从里面传来押大押小的吆喝声,步入门口南莹月眼扫过整个赌坊,赌坊里人满为患,在赌桌上赌钱的只有小部分人,大部分人有的靠墙而站,有的坐在椅子或桌上昏昏欲睡。
见到有人进了赌坊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纷纷往四人身上打量,看到席电也在其中又失望地转过头,有个小头头眼睛直盯在席电身上,“哟!这不是黑蛋吗,什么时候换一身这么好料的衣服了,是不是遇到了贵人或是捡到宝发财了?想来这玩两把?”
席电脸上堆笑道:“马大哥说笑了,我这不是运气好遇见了三个贵人了吗,帮他们跑跑腿什么的,贵人就多给些赏金罢了。”
马头头转头看向南莹月三人,“这三位公子就是你所说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