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万物之灵,无论妖族如何的不屑于人类,但化形后的妖修其生活方式同人类一般无二。妖界中城市的繁华程度并不比灵界差,在某些地方还有过之,因为妖界是纯粹的剥削与被剥削,赤果果的奉行强者为尊。
假如你强大,你会获得众妖修的崇拜,许多妖族会主动投靠你,供你驱使差遣。名誉、地位、美女、金钱,一切你能想到的都有可能得到。
假如你弱小,那你很可能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
妖修们对喜好的表现往往直接,掠夺或是丢弃。不服,直接杀了,当然这种情况通常是对外族,对本族还是很温和。不过总的来说,妖界比起灵界来更血腥、残酷。
“这里明明比灵界危险得多,为什么你们就这样想回到妖界,说不定你们连一块地盘没争到反被变成奴仆,绝,你不后悔吗?”小镇上一个普通的旅店内,小月不解地问绝。
他们在小镇上已经呆了三天,通过购买的玉筒得知这是一个比灵界更加严酷的世界,所以小月就想不通了,这样一个随时都充斥着杀戳的地方,有那么值得念念不忘吗?
“后悔?怎么可能,虽然这里危险,但是让我热血沸腾,这里是强者的世界,也没有种族的歧视,一切以实力说话。”绝摇摇头,手中拿着一个茶壶,翘起二郎腿,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这里更适合男人呆,女人适合去灵界。男人喜欢踩着一条血腥的路往上爬,越激烈,越兴奋;而女人只愿意过平静安逸的日子。”忧有些不屑地说。
小月皱起了眉头,忧的话带着很重的性别歧视,让人听起来不大舒服。
“忧,你的话有些过份,听起来你好像对女人不满?”
“没有不满,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小月,你认为你爱冒险吗?喜欢出人头地吗?”忧反问。
“我曾经喜欢过冒险。”小月愣了一下,好像自己还真是像忧说的那种女人。
“曾经也就是说现在不是了,果然男人和女人想要的东西根本不一样。”
“那你说男人想要什么?女人又想要什么?”
“男人想要整个世界,想要让整个世界都匍匐在自己脚下。而女人却只想守着丈夫儿子过一辈子,小月你敢说你不是这样想的?难道你不觉得这种日子很没趣吗?”
小月沉默了,忧说的没错,她现在就是这种心态。因为她现在还没有见到彦文,所以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觉得无趣。不过忧是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至少代表着一部份男人的想法。小月不禁想着,如果自己强要彦文这样陪着自己,是不是他有一天会觉得无趣?
忧和绝对视一眼,小月现在的样子很明显是有些惘然,看来他们还要再添一把火。
“小月,你只顾虑到自己的想法,难道你没有去想过你丈夫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你儿子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临渊大人天赋异禀,觊觎他的人肯定会很多。你也曾经执掌过一派,知道不能为我所用必毁之的道理,难道你认光凭你现在的力量能保护得了临渊大人吗?”
见火添得差不多了,绝和忧离开院子,留下小月在那里思考。其实他们的目的很简单,以他们的实力,想要在妖界拥有一席之地容易,但想要强大难。一旦拥有了一席之地,大族总会要求他们效忠。可是他们不愿意,所以他们想要将小月一起拉进来,开创一番比肩七大妖王的势力。
小月也听出了忧话中的用意,只不过她有些不愿意放弃这颗平淡的心,如果一旦她决定加入进去,她就必须让自己成为一个杀伐果断的人,多余的同情心她将抛弃。
“娘,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爹了?”临渊看到自己的娘坐石桌前,手撑着腮,似是在想什么,蹦蹦跳跳地走过去,扯着小月的裙子,爬到了她的腿上。
“玩什么了,怎么这么多汗?”小月疼惜地为临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跟白衣哥哥比赛谁抓的苍鼠多。”临渊用稚气的声音回答。
“那肯定是你输了。”小月揉了揉他的头发道。
“没有,是我赢了。”临渊一抑脖子,得意地说。
“那是白衣让着你。”
“才不是,我们说了,谁输谁当一天的老大。阿金哥哥作的公正,不可以徇私舞弊,也不能故意放水,否则就要当众打屁股。男儿须有铮铮傲骨,绝不作宵小之辈,所以我是靠本事赢的,绝不是别人让的。”临渊撅着嘴,气鼓鼓的道。
“这话是谁告诉你的?”小月吃惊地问。
“是师父说的。师父还说,男儿就应该开创一方天地,傲视群雄,翻手为云覆手雨,谁奈我何。娘,翻手为云覆手雨是什么意思?是要我布云下雨吗?”临渊好奇的问。
“临渊,你师父的意思是让你这话的意思是让你好好用功,努力修炼,将来有一天可以做到随自己的心意行事。所以在修为没达到傲视群雄的地步,还是以隐忍为宜。”小月微微一笑,抱着临渊道。
“娘,你的意思好难懂。”
“就是让你少闯祸,少惹事。不要与人发生争执,多让让别人。”
“可师父不是这样说的,师父说,身为神子,是不容许别人冒犯了我的威严,应该严惩。”临渊听到小月的话,显得有些迷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