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黎明时分,麻沸散的药效渐渐散去。床上的人从最初的麻木深度昏迷中渐渐缓过来,却又立刻被后背密密麻麻的剧痛笼罩。
“嗯……”
楚逸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周围一片静熤,嗓子疼的火烧火燎,他想起身却又因为伤势沉重太虚弱动弹不得,身体绵延不绝的剧痛加上昏睡后的虚弱无助,令他心头一阵酸涩。
凌羽玄,你当初在地牢也是经历过这般……么?
那年他独自出门游历,无意间闯入一处秘境得了世外高人的指点,留在秘境练功提升修为,一待就是两年。
等他游历回来才得知凌羽玄早已被兄长囚禁在地牢。他不是没找兄长理论过,甚至还闯过地牢的结界,可惜他没成功。
就在他计划着劫狱准备施行的当晚,兄长突然失魂落魄的拿着一张染血的兔皮来找他,凌羽玄失踪了,在看守严密重重结界中凭空消失了,只留下一张血迹斑斑的皮毛。
那一晚,飞羽堂灯烛亮了整晚外面被两重隔音结界罩住,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所有看守地牢的弟子都被秘密处死,地牢空无一物却被兄长以灵力献祭设下牢不可破的结界。
自此外界,楚门统辖下的玄门百家一直都以为那个叫凌羽玄的嗜血妖怪还镇压在楚门地牢,永不得出。
楚逸晟修养几日后,伤情已经无碍行动。本想去客舍看一下那人的,奈何前几日堆积的宗务太多,若他再不抓紧时间处理完,只怕会引起仙门中别有用心的人一些不必要的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