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一点,他的脸毁掉了半边脸,带着些许的腐烂。
陆南七瞬间顿住脚,习惯性的将手放到腰上的枪上。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她的声音,可以说的上是凌厉的。
“你别激动,他没事。”霍平试图按住她的手,“至少他目前看着还没事。”
陆南七直接拔出枪对准霍平的脑袋,“告诉我,你什么目的!”
“我只是,想请你帮我。”霍平解释,眼里有痛苦,“他是我父亲,被自己的手下咬伤。你能知道我会变异会没事,或许,你也能知道怎么去救他,求求你,如果你有办法,请告诉我。”
床上的男人看过来,那双疲惫的眼,同样也带着祈求。
他还有情绪,至少证明他还有思维和情绪,是的,至少他暂时还没事。
陆南七缓缓将枪放下。
霍平急急又问:“你有办法?”
陆南七“嗤”的一声笑,意味不明,“你这样认为?”
“至少你曾自信的认为我不会死。”
“末世快一个月,那些被咬伤的人,难道就你一个人没事?至少,在遇见你之前,我就已经见过了无数,所以,你认为我为什么会确定你没事?”陆南七警惕他,浑身的各路神经,都竖起防备。
霍平秃然,脚下一步后退,心中所有的希望都跟着破灭。
他以为她能知晓一切,所以他将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结果...什么都没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