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几人不知掌柜为什么会突然变得神神道道,接着,掌柜面上又有些疑惑,望着卓越四人微微皱眉,摇着头说道:“不对啊,告示是三人,怎么他们有四人呢......”
江天依见掌柜的神神道道,对卓越说道:“师傅,此人看上去不太正常,我们还是到别家去吧!”
卓越也只好点头同意,欲要转身离开。
“诸位留步......”
卓越身后传来掌柜的声音,卓越四人微微侧首。
掌柜的战战兢兢的向前,问道:“四位可是北方人士?”
卓越点点头,道:“不错,掌柜可有别的事?”
掌柜的似乎更加小心了一些,问道:“那你们之中可有一个名叫卓越之人?”
三人同时疑惑的看向卓越,卓越自然是一脸纳闷,他首次来到这里,怎会有人认识他。
从四人的表情之中,精明的掌柜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结果,猛拍一下大腿,大呼道:“原本以为是假的,没料到这么好的事情真被我碰上了。”
这时,一个店中小二经过,看到一向沉稳的掌柜竟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忙上前问道:“掌柜的,您这是......”
掌柜的激动的向店中小二说道:“他是......他是卓越,是真的卓越啊......”
店中小二一听,也是面露吃惊之色,这让卓越四人更加好奇。
“这里的人实在怎么回事,虽然可能见北方人的机会不多,也不用这样吧!”于鹏飞开口说道。
梦若紫也是微微皱眉,道:“而且,他们之前竟然知道师傅。”
江天依微微皱眉,道:“难道是师傅的名气太大,已经传到了这里?但也不可能一个店中小二也如此激动啊,更何况,刚才掌柜口中可是有说过见到卓越是好事......”
“还有告示......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不是三人......”卓越口中喃喃道。
这一切似乎很难串联起来,也就在此时,客栈中的一些工作人员也凑了上来,将卓越等人围在中间,个个脸上挂着笑意,时不时窃窃私语,对卓越等人指指点点。
这就让卓越等人更纳闷了,正当卓越决意要离开的时候,掌柜的笑着说道:“诸位远道而来,现在有些纳闷也正常。”
“掌柜的到底这是何意,还请如实告知。”卓越说道。
掌柜的笑道:“好吧,此处太乱,请随我到里屋再说。”
卓越与三名弟子相互望望,然后跟随掌柜的朝里屋走去。
柜台之后几米处,是一个雅间,掌柜的进入房间之后,便笑道:“您应该就是卓越卓公子吧。”
卓越微微躬身,道:“在下正是。”
掌柜的“哈哈”一笑,道:“诸位不要紧张,在下之所以高兴,而且店中员工对卓公子也极其好奇,只是因为早在一年之前,卓公子在滨莞郡城便已经成名了。”
“一年之前?”卓越等人面面相觑,面露狐疑。
接着,掌柜的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向卓越等人叙说。
在滨莞郡城,整个象棋流派还是一家独大的状态,即滨莞郡城的钟家,其钟家的家主钟文铭更是有“神算子”的美誉。
钟家因为象棋而昌盛,地位在滨莞郡城更是极高,不是一般的名流豪绅能与之比拟,不但声望极高,经过钟家几代人的不懈努力,自然已经积攒了巨大的财富。
就在一年前,钟家钟文铭宣布了一件令整个滨莞郡城振奋的消息,即有北方人卓越,携带两名弟子,有可能会途径滨莞郡城,若是谁能提供线索,将其寻找到,可去钟家领白银五百两。
当时的滨莞郡城陷入全城轰动,全城搜寻,却寻不到。
正当所有人以为这是钟家开的一个玩笑的时候,钟家再次加码,谁若能有笙城卓越的消息,可从钟家取走白银五百两。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还是没有任何消息,钟家随后继续加码,直至前不久,钟家贴出告示,已经将奖励增加到了白银千两。
“原来如此,不知这钟家为什么要寻找在下。”卓越更加疑惑,卓越之前从未到过滨莞郡城,也从未和滨莞郡城之人有过接触。
卓越虽然知道了掌柜的为什么高兴,因为这毕竟是巨大的意外之财,他如何能不高兴呢。
但是,新的疑惑再次出现,钟家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花巨资来寻找他们,要知道,一年之前的卓越距离滨莞郡城还是比较遥远的。
掌柜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只是,应该这钟家找您找的挺急的,要不然怎会会出这么多的资产呢。”
“这么说来,掌柜的应该感谢我们了?”卓越说道。
掌柜的点点头,道:“实不相瞒,本来在下也没想到此等好事落到自己头上,之前也并未放在心上,说起来,还真是好运呢,呵呵。”
卓越笑道:“既然如此,掌柜的还不带着我们一起去领赏?”
掌柜的笑道:“虽然千两白银对在下来讲是不小的数目,但是,这也得经过卓越公子的同意,若是卓公子不想去见钟家人,难道在下还要强拉阁下去不成。”
卓越四人被掌柜的诚朴打动,笑道:“我与钟家素不相识,即无恩情也无仇怨,既然钟家已经斥巨资想要与我等见面,我们没有理由不见,正好也有些疑问想要向钟家讨教。”
经过卓越的同意,掌柜的这才同意,向滨莞郡城的钟家走去。
一路上,掌柜的向卓越四人说着关于钟家的故事。
滨莞郡城的钟家,的确有些有些特别,钟文铭已经年过六旬,经过几代人的努力,钟家已经积攒了相当的实力,在滨莞郡城中首屈一指,地位不可撼动。
像这样的一个大家族,重中之重必然是延续,即传宗接代是最重的一件事,关乎着家族的昌盛。
古怪就在于此,现在钟家上下只有钟文铭一人,而身后再无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