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芷霜装傻道：“我不知道祝公公是什么意思？陛下最近心情如何郁闷了？”
祝公公深深的看了凌芷霜一眼，闭嘴不言了。
进了御书房，凌芷霜规规矩矩的行礼，这次皇上却没让她起来。
皇上问跪着的凌芷霜：“是你让人打的祭酒？”
“是。”
祝公公刚刚还在想，凌芷霜肯定会说不是，谁知凌芷霜承认得那么快，倒是很让他吃惊。
不仅仅他吃惊，皇上也是：“无故殴打朝廷命官，你是要干什么？”
“他让人打臣的二叔了。既然他利用职权之便，对臣的家人动手，那臣也就利用职权之便，让他好好长个教训。”
皇上听见底下汇报，说凌芷霜勾结新任京兆允殴打祭酒，还以为凌芷霜狂妄了。现在看来，倒也是凌芷霜的性子。
“你二叔伤得如何？”
“腿断了。”凌芷霜只知道腿断了，其余的伤势她不懂。
皇上的气消了一些，气消后，就琢磨出有点不对来。为什么底下汇报的人不讲清楚前因后果。
要是说清楚了，凌芷霜殴打祭酒，是为了凌高远。他宏业就不把这件事当回事了。
底下人怎么回事？
“你也是太过冲动了一些，你二叔不是对你不好吗？”皇上觉得底下人很奇怪，也觉得凌芷霜这个反应很奇怪。
“二叔对臣不好，是家事。祭酒利用职权，殴打二叔，是外人对我们凌家动手。臣忍不下着口气。”
凌芷霜深吸了一口气，眼圈都有点红了。
皇上叹了口气：“既然是这样，那就是祭酒的不是了。你先回去吧，下次不可再这样冲动行事。”
“谢陛下。”
凌芷霜如何走进御书房的，如何出来。
门口守着的小太监中有一个人悄悄抬起头，偷偷摸摸的看向凌芷霜。
等凌芷霜看过来时，又很快的移开视线，装作没有看凌芷霜。
凌芷霜把小太监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这样明目张胆的小动作她要是看不清楚的话，那就真的瞎了。
这是唐殊风做的吗？
凌芷霜踩着夕阳的余光出宫时，在想这个问题。
大概不是，唐殊风应该没有那么愚蠢。
那会是谁？
凌芷霜实在是想不通有谁那么没脑子的针对她，她树敌那么多吗？
在快到宫门口时，凌芷霜看见了皎玉公主。
皇后被废，赵飞宇也丢了太子之位。皎玉公主在一夜之间成长起来，言行和举止都显得小心翼翼起来。
不过脑子不会因为成长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