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不孝子孙家中死了长者,办起了丧事的不孝子孙们,自己不乐意哀声的痛哭,于是便花钱请了六名女戏子,来代替他们抹眼擦泪送葬似的。
如此宛如送葬似的哀凉舞姿,直看的一众恐惧心事重重的寻芳客们,好想好想开口轻说一句:不要哭了,节哀顺变吧!
毛骨悚然的一众寻芳客,这一刻真的很想撒腿狂逃,可他们却不敢逃。
因为,他们如今已经知道,眼前出现的人是谁了。有两名男子的面孔虽然很生,可那身着一袭紫衣,佩戴价值连城饰品儿的一男一女……
便是那如假家包换的,最近在西辰国的境内,宛如龙卷风一般疯狂传开来的,暴力摧毁了三十家生意兴隆建筑的——笑面阎罗!
笑面阎罗没发话让他们走,他们纵然再想撒腿狂逃,也是万万不敢的,惹的笑面阎罗一个不高兴,他们就要小命呜呼了。
于是,一众如坐针毡的寻芳客,与一众屁股已经离开了他们的腿上,躯体极度哆嗦的站于他们身旁,脸色惨白如纸的花娘们,乖乖按照女笑面阎罗的话,继续低声聊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呢,他们聊的不再是风花雪月,亦不再是虚情假意。
声音颤抖万分的寻芳客们,与身旁躯体哆嗦的花娘,聊起了今日的天气,昨日的天气,甚至于去年前年的天气。
还有的寻芳客……居然聊起了自己每一日,早中晚膳会吃一些什么东西,自家房子的建筑是怎样的,自家每一亩地里又栽种了一些什么。
听到四周的一众寻芳客,不敢违抗王妃的“圣命”,愁眉苦脸的东拉西扯着。
听到前方台上的哀凉曲调,以及看到前方台上宛如送葬般的舞姿,埋头的银狼和和青豹两个人,再次“扑哧扑哧”的闷笑了起来。
银狼和和青豹两个人,笑的不亦乐乎,可想哭的寻芳客可笑不出来。
他们继续按照笑面女阎罗的命令,一脸宛如家里死了人般的,苦瓜着脸继续东拉西扯着,而一众脸色惨白的花娘们,亦仿佛自家祖坟被挖了一般,满脸哀戚的有一声没一声应答着。
无视埋头闷笑的银狼和青豹,上官凝月的纤纤玉指,朝着对面的一名龟奴,一名身躯宛如雕塑般杵站的龟奴一点,启唇道:“你,过来。”
青楼内有的龟奴,负责站在门口迎客送客,青楼内有的龟奴,则负责给寻芳客们上酒菜。
甚至有的时候,遇到心理变态的寻芳客,还得弯曲下整个身子,按照心理变态寻芳客的要求,将自己的身躯当成活凳子般,供心理变态的寻芳客……舒服落座着。
这一名被上官凝月所唤的龟奴,便是之前被心理变态的客人指使,弯曲身躯变成活凳子的龟奴。
只是呢,因为笑面阎罗的出现,那一名心理变态的客人,如今不敢落座在他身躯上了,而被笑面阎罗这么一吓的他,腿脚发软的都不知该何去何从了,只能这么惊傻的杵在原地。
此时,听到了上官凝月的招唤,这名龟奴立刻两腿打晃的走了过来,想问上官凝月唤他干什么,可唇害怕的抖动了半天儿,却终究没吐出一个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