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污蔑啊,臣从来没对刘麽麽说过这种话,这都是污蔑,都是污蔑啊!”梁朝趴地痛哭流涕!
安平睨了刚刚跟着陈大人进来的小丫鬟一眼。小丫鬟立刻跪地磕头,“陛下,奴婢有话说!奴婢叫小米,是安家奴仆,与刘菲同住一室,刘菲向来心比天高,侮辱奴婢时言语中也曾隐隐透露将要称为怀昌世子的贵妾,而且……”
小米顿了顿,下定了决心般的道:“而且,刘菲早都和怀昌世子苟且了!昨日书房并不是她第一次!”
刘菲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惊恐,想哭着向安平求情,却又惧怕皇帝的威严与怀昌世子的狠毒,哭的几乎要昏死过去!
听到这话,梁朝心底发凉,却知道自己只能抵死不认,“陛下,臣真的没有啊!臣冤枉,臣冤枉啊!”梁朝哭的全身都在颤抖,一把鼻涕一把泪。
陈大人上前一步道:“正好刘太医在这里,陛下可让刘太医给刘菲诊脉,看她昨日是否为第一次。”
皇帝脸色阴沉地点了点头。
刘菲摇着头惊恐的不断后退,被太监压在地上强制被太医请脉,刘太医认真地号脉结束,对着皇帝点了点头,“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梁朝趴在地上地身子一颤,狠狠地闭上眼又睁开,“陛下,就算如此也不能证明就是我啊!臣冤枉,臣冤枉啊!”
梁朝心里哭喊着冤枉,心里却飞速计算究竟要如何应对。
这时,小米从怀中拿出两封信,高高的举过头顶,高声道:“奴婢在房内偶然发现两封信!一封是刘菲手写给怀昌世子吐露爱意,情意绵绵的情信,一封是落笔为怀昌世子的回信,信中表达爱意并吩咐监视安家,给他报信。”
看着众人或惊讶,或震惊,或冷静,或气愤的脸,小米继续道:“刘菲的字迹奴婢识的,怀昌世子的奴婢不识,请陛下查看!”
皇帝对高公公点了点头,高公公接过双手捧着往皇帝面前走去……
梁朝心中大骇,他怎么都没想到,向来谨慎地他就回复了刘菲这一封信,竟还会被安家发现!
他下意识抬眼朝着安平方向看去,竟看到安平冷静沉着的眸子亦正望着他,对他勾唇一笑。
脑中警铃大响,他心中骇然,又中计了!
他今日所做一切定然都在安平的安排算计之中,她给他下好了套,就等着他往下跳。
他整日给皇帝写赋作诗,还有奏折呈禀,皇帝怎能不识得他的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猛地闭上双眼,完了!
皇帝打开手中信,一目十行浏览结束,脸色青白一片,气的手都在抖,“梁朝!你竟敢欺君犯上!来人!朕要拟旨!”
“父皇且慢!”贤王从门外急遽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