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可以理解成,你在嫉妒锦宁。”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南宫煌说得坦然。
银姝听得恼火,但基于之前的教训,她这次倒是没发作。
嘴角轻勾,她讥诮道:“她的九天琴术,瑾王已是领教过了。瑾王觉得,留那么个随时能要你命的女人在枕边,你能睡得安稳?”
“锦宁自是本领高强,却不是那等背后捅刀子的人。要说起来,你的性格更适合背后阴人,看样子大皇子要小心了。”南宫煌并不是替锦宁说话,他只是看不惯银姝卑鄙抹黑锦宁的小人行径。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在场另外两人对他的话都产生了极大的排斥。
炎宏自不必说,自己未来的皇子妃被人诋毁至厮,面上无光是铁定的。
银姝更是心里极度失衡,暗骂天音狐媚子,勾得一群男人为其出头。
愤愤中,银姝睨向炎宏。但见得,炎宏皱着眉头不悦,丝毫没有为她出头的意思。
她本就不爽的心情,霎那间跌到谷底。
她怎就没有天音的运气?
炎宏看到银姝眼中的哀怨,稍作思索,便明了其中渊源。
银姝将是他的皇子妃,与他算是一条船上的人。
银姝受辱,他多少得替她找些脸面:“银姝乃是好心提醒瑾王,既然瑾王不领她这份儿情,本皇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愿瑾王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本王从不言悔,大皇子只需替本王达成所愿就行。”南宫煌嘴上半点不饶人,霸气得很。